周钰拍着樊妈妈的肩膀,温柔地道,“没关系,没关系,你没造成大错。相反,这件事你还帮了我与二奶奶。放心,我与二奶奶没有怪你,还是那句话,你先去奶兄那里,好好将养着,我答应你,最迟三年,我必接你回来,好不好?”
樊妈妈把额头触在周钰的手臂上,哭着点头,“老奴知道,知道,老奴走,只要二爷好,老奴什么都肯。”
“好,好,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给我上药还吹着伤口说着二郎不疼的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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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让孔妈妈和山灵去陪她。”孟绾把浸过温水的帕子递给周钰。
周钰打开放到脸上,也不去擦,就那样敷着,“嗯,她原本想来给你磕个头,说声对不住,但我没同意,戏总要唱全套才让人信服。”声音里浓浓的哭意。
“她能明白已是不易了。”
“她虽然有些糊涂,甚至有些蠢,但她从来都是为我着想的,这件事她就算没想明白,但只要能让我高兴,她就愿意去做。”
孟绾上前轻轻搂住肩头微微耸动的周钰,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我知道,我知道,她会回来的,到时候,让她给咱们看孩子,好不好?”
小主,
“好。”周钰放下巾帕,搂住孟绾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直到孟绾感觉到周钰平静了下来,才把和文的事说了。
周钰抬起头,和文是原来院子里最不
看着跪在地上哭的如同泪人的樊妈妈,周钰铁青的脸缓和了一下,“起来吧,虽说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可你也要知道是不是真的帮到了我。春桃这件事,你以为是真的为了我好吗?你帮着王妃这样打二奶奶的脸,我的脸上就好看了?就算二奶奶真的不能生养了,我也不可能把春桃的孩子记在她的名下为嫡子的,那春桃是胡氏的人,如果让她的儿子做了我的嫡子,你说说看,我还拿什么与胡氏斗,我还怎么争得过周铮?”
樊妈妈抬起头,一双眼睛里满是不知所措。
周钰叹了口气接着道,“你若是私下底告诉我,春桃这个孩子我是断断留不得的。我就是给二奶奶寻个嫡子也会从二奶奶的陪嫁或是从外头再寻个清白的,去母留子地养着才是正经。而且对外,我还会说二奶奶的病好了,那孩子就是她生的。这样,我才能真的与周铮争,你明白不明白?”
樊妈妈摇了摇头,“老奴......”
“你这样做不是帮我,你是帮了王妃,帮了周铮。她们巴巴地等着你为春桃作证,巴巴地瞧着二奶奶生不出来却又不能把春桃如何,正缺一位你这样的人呢,可巧你就蹦出来了。呵......我娘要是知道你这样做,她都要跳出来掐死你了。”
樊妈妈好似也回过味来,再想着刚刚周钰说过的孟绾进门的种种,好像自己真的太着急了,没有给孟绾适应的时间,只按自己想要的方向去要求她。同时也摆高了自己的位置,周钰说的对,自己是他的奶娘,并不是二奶奶的。
“二爷,老奴知道错了,现在如何是好。不如老奴去与王爷说,那天二爷根本没收用春桃。不对,可春桃明明怀孕了呀,二爷明明收用了,老奴该怎么说呢?”
周钰闭了闭眼睛,真是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了,“终归是你不相信我和二奶奶呀。算了,你什么也不必说了,一会我就让孔妈妈陪你回后街去,你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一件也别留,去寻你儿子去吧。以后在奶兄身边好好养老,若是两三年后,这王府我能说得算,我必让人去接你回来。”
“什么?二爷,您要赶老奴走?不,老奴不走,老奴答应过王妃,会永远在您身边的。”樊妈妈膝行到周钰脚边,双手搭上周钰的膝盖摇头道。
“并没有赶你,而是现在暂时不需要你。因为你不仅帮不上忙,还会给我添乱。我索性今天告诉你一件事实,那就是我与二奶奶并不象你瞧见的那样,我们很好,二奶奶一心为我,我很欢喜她,你明白吗?”
樊妈妈愣愣地,二爷说什么,他欢喜二奶奶,怎么可能?他明明不喜欢二奶奶呀。
“听我的,你回去收拾,这几日我让二奶奶安排人去陪着你,你不要见任何人,等着我那边布置完了,会有人把你送出去。”
周钰说完站了起来,弯腰把樊妈妈扶了起来,“你若真心疼我,一会出去的时候,你尽管开口大骂,骂二奶奶容不下你之类的话,明白吗?”
樊妈妈站起身来,由于跪的时间有些长,没有站稳,周钰连忙扶住她。看着樊妈妈眼角的皱纹和通红的眼眶,周钰一叹,“你是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出事,一点意外都不行,你是我娘唯一留给我的人了,我若是不能保护好你,我是没有脸去给我娘上香的。可你现在在我身边,不能再帮我什么,只会添乱,只会让王妃利用你对付我。你身边侍候的那个丫头,春桃,还有给你药的甚至和文也许都是王妃的人,这是她们共同设的局让你钻的。所以,你必须走,明白吗?”
樊妈妈木着一张脸,呆呆地看着周钰,好半天抖着唇“二爷,老奴不知道,真不知道呀。”
周钰拍着樊妈妈的肩膀,温柔地道,“没关系,没关系,你没造成大错。相反,这件事你还帮了我与二奶奶。放心,我与二奶奶没有怪你,还是那句话,你先去奶兄那里,好好将养着,我答应你,最迟三年,我必接你回来,好不好?”
樊妈妈把额头触在周钰的手臂上,哭着点头,“老奴知道,知道,老奴走,只要二爷好,老奴什么都肯。”
“好,好,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给我上药还吹着伤口说着二郎不疼的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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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让孔妈妈和山灵去陪她。”孟绾把浸过温水的帕子递给周钰。
周钰打开放到脸上,也不去擦,就那样敷着,“嗯,她原本想来给你磕个头,说声对不住,但我没同意,戏总要唱全套才让人信服。”声音里浓浓的哭意。
“她能明白已是不易了。”
“她虽然有些糊涂,甚至有些蠢,但她从来都是为我着想的,这件事她就算没想明白,但只要能让我高兴,她就愿意去做。”
孟绾上前轻轻搂住肩头微微耸动的周钰,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我知道,我知道,她会回来的,到时候,让她给咱们看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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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钰放下巾帕,搂住孟绾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直到孟绾感觉到周钰平静了下来,才把和文的事说了。
周钰抬起头,和文是原来院子里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