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简脸红得都要滴血,手里的汤碗一晃,差点撒出去,被游承安一把扶住手腕。
这人!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脸皮这样厚!
然而游承安仿佛对云简的羞窘饶有兴趣,又贴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嗯?”了一声。
直羞得云简伸出双手将他推开,一双眼睛也不敢看他,埋头喝汤。
这顿饭吃的缠缠绵绵,动手动脚。
没吃几口,云简的腰就被那人用力拢住,扯到了怀里。
游承安先是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啄吻,那灼人的热气吹的她汗毛战栗,没两下身子就软的一塌糊涂。
大手轻揽腰肢,指腹上仿佛带着温度,每拂过一寸都让云简软一分。
接着那人脸就凑了过来,云简眼前渐渐被浓烈的男人气息笼罩,下一秒便唇齿相贴,神魂交缠了...
她只觉得一阵一阵的晕眩袭来,人都像飘荡到了天上。
不知过了多久,游承安松开了她,只用一双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云简,轻轻喘息。
他舔了舔唇,才抵着云简的额头轻轻和她讲:
“我也想和你比翼双飞,还想和你鸾凤和鸣,子孙满堂...
我们以后都不再计较其他,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云简仿佛被幸福的云朵笼罩,游承安的话像是打破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记重击,让她心头软的溃不成军。
她眸中带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院中下人们早已退去,游承安一把就将云简抱起,大步迈进了主屋。
这晚的夜色格外静谧漫长,云简不记得有多少次,神魂刚刚清明,就又被拉下了欲望的深海。
小主,
直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两人才堪堪睡去。
一夜贪欢,让二人第二天一早都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
游承安虽然今日休沐不用上朝,但因为要办生辰宴,夫妻二人还是早早来兰苑给老夫人请安了。
老夫人如今已经好了很多,说话也连贯了起来,在云简给她走了一遍针之后,长吁一口气,面色更红润了几分。
她被林嬷嬷扶着起了身,乐呵呵的夸赞云简,“医术,好!祖母好多了...但是,管家,不行。”
一边说一边揶揄地瞅着云简,直将云简瞅了个大红脸。
她和李氏嫂嫂学了好几日管家,可还是将庄子上的账目算错了,拨给庄上买种子的钱不够,又被管事来府里要。
这事儿将云简愁的头都大了,好在有李氏给她兜底,现在将管田庄营生的事儿又都接了过去,她也松快不少。
老夫人乐得看她们妯娌如此和睦,经此也明白,李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管家能手,便放心让她们两人里外相合,一起管事了。
因为游承安今年不是整岁的生辰,所以游府没有大办,晚间在兰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一家人坐在一起团团圆圆,就算是过生辰了。
云简也见到了自从林府退婚事件之后,多日没见到的游承睿。
他今日一身简衣青袍,没有其他装饰,衬得人更加清瘦,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孤孤单单的坐在那里,没有多言,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接下来,各房都给游承安送上了生辰礼。
大房送的是一幅名家真迹--晏道真的松柏图,祖父祖母则是送了一盆金樽玛瑙宝石盆栽,寓意着多子多福。
游承睿则招呼小厮奉上了一个匣子,打开来看,竟是一把古朴别致的胡刀。
他不咸不淡的说:“据说这是胡人上一代首领冒顿的佩刀,二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