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想到什么抬起头道:“我想说的是那老头子,之前他总是不言不语,偶尔和稀泥,我还以为他老实,他是好人,现在看,就他心眼子最多,感情之前一些缺德事都是他默认或者指示的。”
“现在是隋家没人,他只能自己走在前面,所以我就看出来到底是谁好谁坏了。”
李行简笑了。
她就从来不信什么管不了,说不听这种话。
真的管不了说不听可以断绝关系做出姿态啊。
有些老头总是躲在老太太背后赚好名声,其实比谁都坏。
隋家这老两口,她这辈子是算看到他们的报应了。
李行简想了想问道:“您见过隋家其他人了吗?”
王琴笑了,低声道:“你是想说隋巧巧的事吧?我没有见过她,我最开始去见过隋老大,我得找他说清楚让他不要连累玲玲,他跟我说是你爷爷害他,他根本没有卖国,隋丽则说是你搞的鬼。”
李行简也笑了:“那你相信他们是冤枉的吗?”
王琴突然沉下来道:“我相信老天有眼。”
她看着前方的空虚眯起眼睛:“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行简,你别觉得隋巧巧是我亲生的,我就会对你们李家人有意见,正是因为她是我亲生的,我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跟玲玲完全不同,像极了她奶奶父亲的自私。”
“那也是一头豺狼,我不心疼她,相反,我得离他们远一点,免得她出狱了来找我。”
隋巧巧偷盗李行简的金首饰,和父亲叔父沆瀣一气,李行简找律师换了个说法,说她是入室抢劫。
偷盗和抢劫是完全不同的罪名,所以隋巧巧被判了七年半。
当然,王琴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隋家人没了一半,对她来说是解脱。
“我还有两个孩子在隋家,所以我和玲玲商量了一下,下两个月我们要带着小的去她表姨那里。”
至于那个男孩,已经被隋家人养坏了,王琴不打算带了。
李行简没想到她要走了:“你们要走吗?”
王琴点头:“是,和玲玲换个环境。”
不然他们总指望一个小孩子也不行啊。
最重要的,人家李家跟隋家有仇,她虽然已经跟隋家划清界限了,可是孩子们都姓隋。
总在李行简身边,别人不说什么,她怕李行简有一天会厌恶她。
现在这样关系刚刚好,她跟玲玲也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往后她记得李行简的恩情,李行简也会觉得她像个人。
李行简没有深留王琴。
说实话,她心里同情王琴,但是毕竟是从隋家出来的人,她心里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