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还想在他面前摆一下长老的谱,却见宫尚角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人直接冲着祁晏安拱手,“今晚多谢殿下了。”
“举手之劳。”祁晏安摇着折扇。
说完二人一起走向执刃殿,宫紫商紧随其后。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最后雪长老一声叹息,“跟着吧。”
宫紫商说的没错,十年来,长老院处事确实不公,也难怪宫尚角对他们没有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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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刃殿的门口,茗雾姬被人架着站在一旁,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一抬眼,便见被拖进来的弟弟。
她立即激动的挣扎起来,“你们放开他,放开他!放了我弟弟!”
宫尚角没有理会她,径自路过她。
宫紫商看着路上的茗雾姬,眼中闪过不忍,却又立刻狠下了心肠。
十年前宫门惨死的人,如今还瘫痪在床的宫流商。
茗雾姬,你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在八个大内侍卫的围攻之下,宫唤羽已露败相,看到宫尚角,他露出了一抹浅笑。
“宫尚角,你可算来了。”
说着,猛然提高内力,一招逼退大内侍卫,飞身向着宫尚角而来。
金复、祁晏安身后的两个侍卫立刻上前迎敌。
还未逼近,便被掌风扫到一旁。
宫尚角正欲出手,身后一人替他接住了这一掌,逼退宫唤羽的同时,长剑也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正是雪重子。
宫尚角行礼道谢,“多谢。”
雪重子微微颔首,并不多言。
宫唤羽匍匐在地,不住咳血,面露遗憾,“若是我的武功练成了,你们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他抬头看向宫尚角,抹掉嘴角的血迹,喘息着问道:“我很好奇,我的计划这么完美,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
宫尚角随口答道:“去扬州的途中,无意间看到一人,长得和茗雾姬很像,顺藤摸瓜,便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废物,我当时就应该直接杀了他。”宫唤羽冷笑。
“那贾管事呢?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儿子得了重病,远徵弟弟想拿他试药,没想他竟然痊愈,好奇之下,就调查了一下。”
“原来如此。”宫唤羽自嘲一笑,“是我技不如人,输的不冤。”
屋内的宫远徵听到了声响,立刻跑向尚角,路过宫唤羽时,还不忘向他撒了一把毒粉。
“哥!”
宫尚角紧绷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远徵弟弟。”
他也不再管被瞬间毒翻的宫唤羽,抬腿走入屋内。
宫鸿羽还躺在原来的地方,奄奄一息。
宫远徵根本没打算给他解毒,只不过就用一些药吊着他的命。
雪长老赶紧让人将宫鸿羽扶到了榻上。
“执刃你没事吧?”
宫鸿羽摇了摇头,“宫远徵已经给我解毒了。”
月长老看向宫远徵,眼中满是怀疑,就宫远徵现在的心态,会心甘情愿的给宫鸿羽解毒?
他不信。
宫远徵双手抱胸,满脸都是不屑与嘲讽,“你要是觉得我故意不救他,那让你的好儿子给他治啊。”
一句话堵得月长老很尴尬,对月公子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如今这情景,若是把月公子喊过来,只怕长老院与角宫、徵宫的隔阂会越来越大。
“尚角,你大费周章的把我们都喊来,应该会有大事吧,直接说吧。”雪长老问道。
宫尚角颔首,“不急,还有一人没来。”
雪长老这才发现,今晚闹得这么大,宫子羽竟然完全没有露面。
“宫子羽呢?他人呢?去哪里了?”
“已经让人去万花楼请了。”宫远徵懒洋洋的回道。
花长老简直气结,知道他混账,没想到这么混账,混在青楼连家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