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吓的韩元济一身冷汗,道:“有什么问题吗?”
恰好此时不远处,迈着小碎步带着一群人跑来的福伯喊道:“韩师!”
“哦!”韩元济这次定睛一看是张府的管家,多年不见已经年老的福伯,韩元济还是认的出的。
韩元济对着士兵弯腰行礼后,急忙上前来到福伯面前:“张管家,别来无恙啊!”
“韩师父,别来无恙!”福伯同样弯腰作揖问好。
“我一直在码头客轮上前等后,迟迟不见韩师踪迹,幸亏有人来报,不然我可要好等啊!”福伯说道。
刚刚也是一路护送韩元济的护卫军情报人员联系的福伯。
“不当事!不当事的!”韩元济笑道:“张老爷最近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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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于两年前离世,如今是少爷主事家中!”
“啊!我怎得不知啊,罪过啊!”
“韩师莫怪,是老爷临走前不然大操大办的,说遭人嫉妒,就简办了后事。”
福伯说完,就邀请韩元济向身后的轿子走去。
福伯不是汽车不用,而是他们这些上了岁数的,坐轿子比坐那汽车要舒服一点。
此刻早已在张府门口等候许久的张启恩翘首以盼。
少时不知老师好,错把西学当成宝,如今回头再去看,西学一堆王八蛋。
“老师!”张启恩急忙上前作揖,并扶着韩元济下轿。
“数年不见,公子如今是越发的威严了!”韩元济笑着说道。
张启恩道:“老师,学生如今缺老师的助力,老师能来如沐春风,如鱼得水啊!”
“哈哈哈哈,你啊你啊!”韩元济笑着摇摇头道。
此时一旁的夏昌珉上前作揖问道:“元济老兄可识得老朽否?”
“你是?哎呀!”韩元济疑惑的神情瞬间舒展开来,急忙上作揖后扶住夏昌珉的双臂。“老道我老眼昏聩了,竟不识的探花郎啊!哈哈哈”
“岳父认识我恩师?”张启恩说道。
“岳父?哦!哈哈哈好啊!”韩元济打断道:“公子的这位岳父,可是帝国八才之一,我怎能不识得。”
夏昌珉摆摆手笑道:“你这个状元郎也就只有调揩我的份了!”
福伯笑着说道:“府上备好了席面,我们先去。”
酒席上,韩元济和夏昌珉缅怀当年峥嵘岁月,当初韩元济本是殿试第一名,只奈何乾仙丰帝不喜三甲都是汉人。
尤其是头甲是汉人,所以韩元济事后都未领进士功名,一把火烧了自己多年来苦读之书,转而入山清修了起来。
但当年韩元济的风采可以引领了文坛长达数年。后来被张大海说服,特意聘请来教导张启恩读书,可惜当时的张启恩忙着研究西学,没空搭理这个老头。
韩元济当时也乐得清闲,时不时的看一眼张启恩研究的课题,他都能引经据典的说几句,当时的张启恩没理解。
酒过三巡,见时机差不多后。
“如今弟子困顿,恳切恭求恩师助我!”张启恩起身作揖道。
韩元济摆摆手道“哈哈哈,公子快起,老道有三个疑问,问完我再回你所求可好!”
“恩师但说无妨!我……”张启恩还没有说完,被韩元济打断。
“公子将来一统后,何法牧民?”韩元济捋着胡须笑,道:“公子将来采取何种制度,帝制、还是西方三权之民主?”
夏昌珉捋着胡须沉默不语,福伯此刻也停下了筷子。
思索中的张启恩看向韩元济,这个问题也是他如今做困惑的所在,自己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众叛亲离、大厦将倾、死无葬身之地。
前世复辟的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今神州大陆的民智没有开启,百姓只知皇帝,不知何为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