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张家来自五湖四海和世界各地的管事一把手,都纷纷来到海城,来见张家如今的话事人张启恩。
同时,张启恩也是为了见一见这些张家的在外的管事,联络联络感情,以及听取一下各自这些年的成果。
当然了,威廉也在其中,威廉也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张家的恐怖。
整整一个可容纳五千人的会议室,愣是没有坐下,许多管事都是在座椅巷道里加了个小板凳,或者直接站着,蹲着听。
张启恩在台上用扩音话筒讲话的设备,也让威廉好奇不已,这扩音话筒没有传统的那种虚浮,反而很是真切。
最后,威廉才知道,整个张家的管事来了整整八千人,这还只是各个大地方或者国家的代表而已。
尤其,威廉当听到有南印第安洲的管事汇报,说他们所在的古巴岛屿被美利坚扶持独立后,他们生意受到多大多大打击的时候,威廉整个人都傻了。
大会在继续。
今年的年节也悄然过去,大乾帝国京城。
之前因为洋人入侵而逃走的鞑虏子弟,如今也陆陆续续的返回到了京城。鞑虏贵族老爷们又开始了遛鸟斗狗,到处耀武扬威了。
正值正午,酒楼楼内人满为患。
“什么袁项城,在老子面前就是这个!”一个腰系着黄带子的鞑虏指了一下自己的脚趾道。
随后,他不管一旁同为鞑虏贵族的好友提醒,继续嚣张的对着面前的一对爷孙拳打脚踢。
被打的老头,急忙将自己的孙女死死护在身下,任由别人打自己。
一旁有愤愤不平青年要上前,被人急忙拦住。
“你不要命了”
青年气愤道:“也不能看着人被活活打死啊!”
“唉,那能怎么办,他腰上可是黄带子,你看四周几个和这位爷一起的都是几个颜色的带子,兴许被踢几脚撒气了就好了!”
一旁有人说道:“是啊,这年头命比草贱!”
“唉!”青年也无奈的叹息,因为不忍去看,直接转身离去。
“看什么看,也想挨打啊!一群狗东西,都给老子散了!”此时打人的鞑虏子弟们一个个开始驱散围观人群。
“曾九爷,放过我孙女吧,您尽管拿我出气吧!”老人咳着血,艰难的哀嚎。
那名系着黄带子的曾九爷扭了扭打累了的脖子,随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也行,今天爷心情好,但是刚刚打你弄脏了爷的鞋子怎么算!”
“啊!”老人急忙爬过去,要去给曾九爷擦拭。
但却被曾九爷嫌弃的一脚从头上踹翻,好巧不巧的老人脑袋撞向了一旁楼梯口的斜楞角上,顿时老人蹬着眼睛没了气息。
片刻后,脑后溢出一滩血渍。
“他妈的真晦气,把那个小妹妹带走,我们找个街角快活一下!”曾九也一副淫笑,对着身旁的手下吩咐道。
“还是九爷义气,都这么晦气了还不忘照顾兄弟们!”
“哈哈哈哈!”
此时酒楼角落里,默默低头吃饭的柳五六此刻咬牙切齿。
而那个刚才要动手的青年,正是情报司的成员,本来要出手的人,被柳五六一个眼神撤退了。
柳五六吃完一碗饭后,对着一旁看热闹的店小二招了招手,结账准备离开。
自从一月份,他来京城布置建设情报网以来,这种事情就见的太多了,他只能一笔笔的记下,等后面一块算。
“站住!”
就在柳五六离开时,被刚刚注意了他许久的曾九爷注意到叫住。
“爷,您唤我啊!”柳五六也不慌,急忙拿下头上的瓜皮帽,对着曾九爷几人点头哈腰,一副狗腿子的表情。
曾九爷满意的点点头,道:“我看你刚才出手挺阔绰的啊,给这小姑娘就打赏了1两银子,感不感兴趣一起玩玩!”
“啊……”柳五六强忍杀人的心,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道:“我就不去了,我什么身份,怎么好和几位爷一起,爷您太抬举我了!”
曾九爷冷哼一声:“你是不给我面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