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还能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声:“你们放了我哥哥,求求你们了。”
二叔远远望了一眼问:“这是干什么呢?”
董大勇看了一眼,口气凉凉地说:“村里一个知青打了烈属家的孩子,这不那家老太太正告状呢。”
二叔惊讶的说:“呦,敢打烈士的孩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些知青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董大勇张了张嘴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你说你惹他干啥?谁惹得起呀?”
苏樱子听着这语气,好像是在为打人的不忿呢,心道,看来有内情啊。
走了两步,董大勇又说了句:“要说陈最这小子人挺机灵的,这些年在村里没惹过什么事儿,这回怎么动这么大的气呢?”
“谁?你说谁?”苏樱子大声的问。
董大勇闪了闪眼说:“陈最呀,打人的那个知青啊。”
苏樱子向那边的人群望过去,是他?。这男人天天衣服寡情少义的样子,居然还会打架?
嘿嘿,这热闹得看看呀。
“二叔,你们先过去吧,那木料你是行家,你看着办就行。”苏樱子扯着苏大河的衣袖说:“我想去那边看个热闹。”
苏大河拧着眉啧了一声:“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爱看热闹呢?”
苏樱子娇笑一声,撒娇道:“我就是想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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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勇笑道:“小孩子嘛都爱看热闹,让她去呗,跟着咱们干啥?她又不懂木头。”
苏大河无奈的撇了苏樱子一眼:“去吧,去吧,小心点啊,远远看看就行。”
苏樱子应了一声,便撒腿往广场上跑过去。
人群围了一层又一层,苏樱子仗着身形娇小,在缝隙里东冲西撞的,挤到最前面。
却看到中间的空地上,陈最竟被反绑着手,端正挺拔的站在那儿。
身边有个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
“什么情况?竟然直接把人绑了?这小子是犯了多大的事儿啊?”苏樱子暗自嘀咕。
陈最面前坐着一个老太太,绷着一张脸,手里捧着一个烈士的牌位,一脸的愤恨,翻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最。
老太太身边蹲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苏樱子估么着应该是陈最的杰作。
“你们凭什么绑我?”陈最语气沉着,声色冷峭的质问。
老太太斜着眼睛哼了一声,指着身边那个年轻人问:“装什么蒜?他是不是你打的?”
陈最鄙夷的看了那个年轻人一样:“对,他该打。”
“哼,你敢打烈士子女?绑你都是轻的,就该乱棍打死。”老太太咄咄的说。
陈最鄙夷不屑的冷笑一声:“好大的威风,你打一个试试。”
老太太脸色一沉,大喝一声:“启星,启松,给我打。”
站在陈最身边的两个人男人,举着拳头就朝着陈最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