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桌子上点着两只火红的龙凤烛,苏樱子洗漱完穿着今天新买的红色吊带睡裙,微微烛火下,胭脂红色的衣服更衬得她肤白如雪。
陈最贪看一时竟有些失神,压着心里的躁动,牵着她的手,坐到床上,拿起毛巾慢慢帮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虽然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苏樱子心里竟有些羞涩和激动。
擦好头发,陈最轻轻抱着把她拥在怀里,细碎的吻轻轻落在她雪白的肩头,在她耳边地上说:“新婚快乐。”
苏樱子靠在他怀里嫣然轻笑,柔声回应他:“新婚快乐。”
陈最把人抱上床,俯身看着眼前的人,她的长发凌乱的散在他的臂弯里,面若桃李,唇红如雪,眼尾翻着淡淡的粉色,眼里水雾一片,眼波盈盈的看着自己。
陈最的呼吸都乱了,他低头用鼻尖轻轻蹭蹭她的,轻声着声音说:
“老婆,我爱你。”
苏樱子嫣然浅笑,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老公,我爱你。”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搅扰着室内一片旖旎,情动的两个人犹如第一次相互拥有一般,火热,奔放,毫无保留的向对方奉献自己。
女人细细碎碎的呻吟和呜咽声伴着男人动情的爱意萦绕在静谧的夜里。
翌日,陈最说已经结婚了,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去跟苏樱子的父母见上一面,这是礼数,虽然苏大强并不值得他以礼相待,但这是对苏樱子的重视,与他无关。
苏樱子拗不过,两个人买了些东西就回去了。
谁知一进门就听到孙香玲在里面大呼小叫的喊着。
“一家子坑人的玩意儿,甜言蜜语把我坑过来,结果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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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屋子没屋子,跟着公爹挤在一个院子了,要本事没本事,成天游手好闲,连饭都快吃不起了,说的好听摊上个做大厂长的姐姐,有个屁的用啊,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竟让别人占便宜了,自己家一点捞不着。”
苏樱子蹙眉抬脚走进去。
“一大早你又叫唤什么呢?”
孙香玲回头看到苏樱子,神色一滞,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嘴硬的说:“我在自己家里愿意怎么喊,怎么喊,管你什么事?”
“你就是上房揭瓦也不管我的事,但是你话里话外带上我了,就管我的事,你男人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管我屁事?你自己没饭吃,你去干活挣钱呐?指望别人施舍,你是寄生虫吗?”
苏樱子厉声呵斥道。
“我倒是想去,我去了,你们厂里不要我,你自己的亲弟弟你也不管,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倒是上赶着跟人家亲,哼。”孙香玲愤愤的哼着鼻子,等了苏樱子一眼。
苏樱子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要你,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除了会给我丢人,还能干什么?孙香玲我告诉你,这个家我前前后后补贴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两口子吃的穿的,用得,有多少花的我的钱,你心知肚明,
这样你还不满意,还在这儿叫嚣,看来你是找到更高的枝儿了,行啊,苏东科,既然人家要走,就不要强留,不要耽误人家攀高枝儿,离婚吧。”
一直在一旁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的苏东科,这会儿瞪了眼:“离婚?姐,你这是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