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踌躇着回答什么,怀里的小狗汪了一声,她想想,反正说也说了,能拿她怎么着,就回,“那你又在这里做什么,默不作声的,窥探别人的隐私。”
他明明比她先进了这间会客厅,却不做声。
不该骂骂?
顾承璟笑了下,轻倚靠在沙发椅背上,面前人还是一样,伶牙利嘴,半点亏都吃不得。
“那就彼此彼此,你惊扰我的美梦,我打断你的独舞,依旧谁也不亏欠谁的。行吗?”
“行,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白舒童将怀里的小狗放下,视线里见他捞了西装外套正在穿,定制的款式,分寸服帖,将人的挺拔轮廓又加了一分,他随手还从口袋里拿出了个西装夹扣在了一侧。
一时愣眼,不曾知道,人穿个衣服也有这么多的讲究花样。
屋里顿时是衣服窸窣声,白舒童移开了眼,看向了一边,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就有些许的不自在。
她转了身,低头随手也就拿起了刚刚桌上的书信假装着看。
而脚步声从背后来,顾承璟慢慢走近,手从旁侧过,拿走了手上的信件,转在了手上。
站在侧边,顾承璟笑问,声音低低,“怎么,现在是对我的隐私感兴趣。”
“你的信?”
她扫了一眼收件人,方才没仔细看的姓氏才看明白,写的是“GU”,不是什么谷或古先生,是面前的这位顾先生,就连那把镶嵌了螺钿宝石的裁纸刀都是他的。
“不然,是谁的?这里头又是你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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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看了他一眼,嘟囔,“我没看,再说是你随意摆在这的。不该让人看的,你该收走,好好保管。”
顾承璟觉得有道理,将裁纸刀合上了盖,转入了自己的西装里,和她说,“同理,方才白小姐不想让人看的,也应该不表露半分。这里,没错的话,应该也不是你的房间吧。”
倒是将白舒童又教训了一通。
“不是说好,彼此扯平了吗?”白舒童热着的脸,也渐渐降下了温度,“军官长倒是会将自己做的事都合理化,我说不过你,看了便也看了。你别同别人说就是。”
“白小姐让我欣赏了一场舞,舞姿蹁跹,倒也乐意效劳保密。”
“......”
就浪荡。
白舒童心平气和地弯了笑,“不客气,荣幸之至。”
“客气客气。”
“哪里哪里。”
......
小京巴狗被放在地上,没人陪玩,过来蹭了蹭脚边,提醒他们房内还有它的存在。
“你养的狗?”
“不是。”
“那它倒愿意和你亲近,也是怪奇。”
“石头都是能捂热的,更何况它还是个小生命呢。”白舒童蹲了下来,又将小狗抱了起来,点了点它的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