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璟笙算是明白了,狐桥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狐狸,哼哼哼,那样对他,还故意时缓时慢,在意他的感觉,问她,舒服不舒服?
这方面,他确实比不得狐桥殷。
狐桥殷没有闹腾宫璟笙了,询问他:“你怎么会被困在宫家?”
她是想说,你咋那么惨,被折磨的。
宫璟笙眼神一暗,露出比哭还难看的容色。
狐桥殷就想看着宫璟笙那张脸,直接把人翻了个面。
宫璟笙:...
他刚刚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子都被打破了。
难捱的心情在对上狐桥殷关怀的面色的时候,缓和了一点点。
就一点点,他可不能破功,那样也太不正经了。
狐桥殷手忍不住蠢蠢欲动了,宫璟笙的大胸肌是真的手感不错,她悄咪咪的,注意力在他身上,但手往下暗戳戳地试图从露出的口子里钻进去。
宫璟笙着实是无奈了,这个色狐狸,还占他便宜呢。
也不是不行...
宫璟笙其实还是很喜欢狐桥殷的触碰的,那么多年没有跟小狐狸亲近了,就算她现在是人形,她也还是那只小狐狸,没有变。
宫璟笙目光越过狐桥殷的头顶,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狐桥殷眼眸笑意盈盈,看他心口不一,明明一副不准,但自己还故意让她这样。
宫璟笙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缓缓述说。
他父亲着实不算好人,为了让宫烨继承家族,在暗地里挑起了他娘和正妻的矛盾,两人明明是相安无事,各不相干的,可为宫家主的做法,真的恶心人了。
若是宫烨继承了家主之位,大部分财政掌握在鸢娘手里,这要是不服宫烨的管束,必然会对宫烨掌权不利,也不利于宫家齐心。
为了扫清障碍,宫家主先是暗地里加把火,让正妻看到利弊,她本来就对鸢娘地位等同她不满,如此能有除去鸢娘的机会,怎么能不用。
宫家主也不满鸢娘很久了,自然是自己被一个女人钳制,碍于她的强势,她的威慑,他一个男人还得对女人低头,这把他的面子往哪搁?
在一个,就是宫璟笙的天赋更好,可他这个儿子却是一根筋到底,老是跟她唱反调,两人的意见相悖。
什么妖有好妖坏妖之分,都是妖,那些妖都该除去!
宫家主觉得宫璟笙同情怜悯妖,简直是脑子坏了,怕也是被那女人教坏了。
明明宫璟笙一直是受到宫家的各种教导的,宫家主当初还说,他们宫家的子嗣自然是由长长老们教授。
女人总是头发长,见识短的,肚里能有几个学识?
选择对鸢娘下手,那自然是各方面的渗透,架空鸢娘。
宫家本来就是保护色,若是背地里打招呼,那些商人自然是见利忘义的,纷纷倒戈。
鸢娘就被迫退下来,正妻的害人的手段来的更快,直接就下毒,亲眼看着她死,心里那口恶气出了,只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等宫璟笙没有在接收到他娘的信件,心急如焚,直接就赶去了米禾镇。
却看到宫家主在给宫烨办宴会,彻底坐实他继承人的身份。
宫家主对宫璟笙这个有天赋的儿子从前是喜欢的,后来就不冷不热了,尤其他背地里还做了推手,间接害了他母亲,面对这个儿子,心思复杂。
但也没想着要害死宫璟笙,在宴会上,说让兄弟二人其利断金,让他辅佐宫烨。
宫璟笙没什么意见,对于谁继承宫家。
只是没想到,他娘死了。
质问宫家主,他娘怎么死的,宫家主说的理由让他找不到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