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桥殷这几天也没有去见那什么劳子的联姻对象,拿着三千万潇洒地挥霍。
随随便便,轻轻松松一天下来就花了五百万。
屈晁一直叫人盯着屈桥殷呢,买了什么,花了多少钱,一清二楚。
然后气的脑袋更加发昏了,屈晁还想从她这里弄点钱回来,按照她这种花钱速度,没几天就败光了。
屈晁疼得心肝发麻发疼,看她这架势,明白到她手里的钱是吐不出来了,眼不见心不烦,不管了。
反正这联姻之事绝对不能出差错,屈晁也觉得屈桥殷眼皮子浅薄,有这时间,不如去见见宁大少,跟他联络联络感情。
蠢笨如此!
屈桥殷才不想呢,反正那什么宁大少对她这个陌生人也没有什么感情,更别提接纳了。
他们的婚姻关系不过是唇亡齿寒,轻飘飘的一张纸而已。
宁大少也是为了了解家里老人的心愿,希望看到他结婚,他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屈安桃也觉得屈桥殷是蠢货,宁大少这样的人,她不好好把握住,以后更难了。
她一点也不会提醒屈桥殷,越惨,她就越高兴。
很快,就到了宁屈两家订婚宴会。
屈桥殷身穿一席白色渐变蓝鱼尾礼服,露出精致的锁骨,是真的网络上那种,姐姐的锁骨能养鱼,曲线玲珑,纤秾合度,处处都像是天神之手细细雕刻而成,精致而又神秘,极具吸引力,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所有未婚青年的火热实现。
而屈安桃呢,穿了一身高贵紫色的礼服,奈何,人太瘦,跟排骨似的,没胸没屁股的,撑不起来,就显得十分镂空,跟那挂衣服的衣架子似的,就是纯粹的挂着衣服,而不是衣衬人。
屈安桃在边上对比,好似屈桥殷的丫鬟似的。
屈安桃气成了河豚,委屈地朝屈母哭诉。
屈母眼神不善,拍了拍屈安桃的手,低声安抚道:“妈知道你委屈了,可今天是大事,不宜训屈桥殷,等结束了,看我怎么教训屈桥殷!”
屈安桃这才心满意足,重新挂上笑脸,阴沉沉地瞪了一眼闪耀发光,亮瞎了诸多青年的眼。
嫉妒扭曲成性,屈安桃开始埋怨,为什么她就不能随妈,她爸为什么长那么丑兮兮的,就不能像别人的爸一样,长得好看点?
要不然她也不至于样貌不如屈桥殷!
她不得不承认,屈桥殷姝色无双,作为女人的她都觉得黯然失色。
那小山村飞出了个漂亮山鸡,屈安桃心里又加重了一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