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望着那一连串的数字0,觉得江时逸真的很荒唐。
该赔的都十倍赔偿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欠下的债也要十倍偿还?
温子衡把南初送到酒店房间门口。
望着那比刚才还要肿的脚。
心疼地问道“需要我扶你进去吗?”
“不用,其实也还好,我自己可以处理。”南初笑着摇头。
温子衡望着面前朝他微笑的女人,心中一动,上前轻柔地抱着南初。
南初愣住了,温子衡很绅士,很少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即使他们确定了恋爱关系,他知道她还不习惯他的亲密行为,平时都只是牵牵手。
南初没有推开他,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回抱了他。
“别担心,我自己可以。”
走廊的尽头,江时逸冷着脸,似乎自虐般的望着他们两个依依不舍的模样,心中嫉妒已经快让他丧失理智了。
南初她对个人领域很敏感,不会轻易对一个人放下防备,更不会随意让人触碰。
温子衡,四年又三年地参与了她的人生,在她身旁陪伴,比他在南初身边还要久。
他没有办法窥得南初和温子衡两人独有的记忆,想到这里,江时逸整张脸都阴鸷了下来。
那又怎样?
他从来不是好人,只要能得到想要的人,采取些特殊的手段又如何?
如果南初真的喜欢上温子衡了。
那他就把他毁了。
眼神闪过几分疯狂,唇角微勾几丝恶劣的笑意。
温子衡感受到南初的回应,心中微动。
“南初,等你的护照办下来后,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回英国,好吗?”
温子衡想到今天见到的江时逸,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他真的害怕,南初会再次回到江时逸的身边。
南初垂眸,“好”。
望着温子衡离开的背影,等到电梯的门关了。
南初一瘸一拐地打算关门,一双修长精致的手卡在了门框上,南初差点就把手也夹了。
南初来不及抬头,就被外面的人强势推开门,闯了进来。
江时逸现在周身布满了阴霾,像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
南初被他推到墙角,门在她的眼中慢慢关上。
“滚出去。”南初心一紧,大声呵责。
江时逸眸色墨色秾稠,嘴角讥笑。
“刚才怎么不邀请你的未婚夫进来?”
江时逸上前逼近南初,直接搂住南初的腰,南初身上独有的栀子花香直至鼻尖。
她不在的三年,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梦里梦外全都是她。
唯有昨晚拥着她时,才睡了一个好觉,只是又梦见她离开的场景把他吓醒了。
现在还不够,他要把她所有可以依靠的靠山全部拔去。
此时江时逸拥着南初心中的肆虐才能平息一二。
想到刚才南初被某人抱过,江时逸把南初的外衣粗鲁的剥落。
脏死了。
南初里面只有一件贴身的打底衫,所幸屋内一片温暖,只是轻薄的打底衫甚至能透过布料,当两人的热气交杂在一起时,身上似乎在发烫。
南初恼怒江时逸随意地进入她的房间,却还在质问她。
“温子衡是我的未婚夫,就是他在这里过夜也是了合情合理的。”
“而你,才是应该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