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驱车去找他的主治医生治疗。
医生说这是正常的现象,越接触那些遗失的记忆相关的人,会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暴躁中。
等治疗过后,他果然就想起了一些关于他和南初的记忆。
想到记忆中,南初冷酷的让人开车撞他的场景,他的眼神一暗。
“你和宋小姐住在一起吗?”从早上见到宋明鸢开始就萦绕着南初的疑问。
像挠痒痒,一直不理会,却越来越痒,让人无法忽视。
“她是我未婚妻,这很正常。”
这句话对于南初来说,就等于告诉她。
他和宋明鸢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你昨晚也去了她那里是吗?”南初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
“是。”宋敬修的车缓缓停在温顿酒店门口。
“南小姐,到了。”
南初心如死灰。
她爱他,但是他却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即使是在没有她的记忆中发生的,这一切都让南初一下子难以接受。
南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拉开车门,有条不紊地把邓雯雯送回房间的。
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才整个人放松,眼泪从眼眶中迫不及待地涌出来。
心如刀割般疼痛,她还是不能接受那个说只爱她一个人的江时逸,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而另一边的宋敬修望着南初把醉酒的人送回酒店,就缓缓发动着车子,把油门踩到底。
他其实也有些不愿意相信宋明鸢说南初是那种勾三搭四、唯利是图的女人。
但是他今天和主治医生治疗后,想起来的画面却是南初为了和别的男人搞暧昧,甚至为了攀上他背叛了原来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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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今天和温宴殊亲密的举动。
这一些好像都在告诉他,南初正如宋明鸢说的那样。
有时候,一个绝对理智的人,从来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而不去向外界多一分的探寻。
而宋敬修就是这样的人,他绝对的理智,对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没有任何的怀疑,因而也因此和真相失之交臂。
在宋明鸢提出让他和南初离婚时,他犹豫了一瞬后,在离婚协议上签上了名字。
南初再次见到宋明鸢时,宋明鸢言笑晏晏,脸上的喜色没办法掩饰。
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个牛皮纸的袋子。
推给了南初。
南初望着她,宋明鸢示意她打开看看。
南初只是抽出了一点点,只漏出了离婚协议几个字时,南初手臂在颤抖。
等到在落款处,落款处已经签署了名字,笔迹浑宏大气,力可透纸。
可见是下了多大的决定。
“我要见他。”南初昨晚已经流光了所有的眼泪了,此时的眼睛酸酸涩涩,却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了。
宋明鸢很满意南初现在表现,也不在乎满足他这个要了。
“行。”
等了有十五分钟。
宋敬修出现了。
“你知道你自己是江时逸,还是要离婚是吗?”
南初眼也不眨地望着他。
宋敬修望着南初伤心的神情,心在抽疼。
想要把她手里的离婚协议抢回来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