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修摇摇晃晃跑出酒店,引得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看着他。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南初又不要他了吗?
为什么他会用又这个词呢?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个难以捕捉的画面,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再次袭来。
如此熟悉,如此痛彻心扉。
他驱车直奔温家,已经是凌晨了,温家里一片安静。
门口的挂灯发出淡淡的黄光,桂花的香味在空气中散开。
偶尔能听到虫鸣蝉叫的声音。
温馨又平和。
但落在宋敬修眼里,这样的平静却让他心慌。
南初是不是已经和温宴殊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相拥而睡。
他拨通南初的电话,心里无数次祈祷对面的人能接听电话。
此时的他十分后悔今天就应该牢牢把南初拉住。
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南初和温宴殊离开。
电话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声音甜美动听,落在宋敬修的耳中所带来的恐慌不亚于天塌了下来。
拍打大门的响声终究打破了这一晚的寂静。
惊得里面的人连忙起来查看是什么事。
管家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人时,一脸的疑惑。
“你找谁?”
“温宴殊和南初呢?”宋敬修盯着眼前的人,只要他说出他们具体的位置,他就准备好冲进去。
管家先是皱眉,“我们少爷晚上出去了就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这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对,他要找温宴殊。
宋敬修掏出手机拨通温宴殊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人接通。
温宴殊昨晚去了会所之后就喝醉了。
被宋敬修的这个电话吵醒了。
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时,温宴殊想要不接,但是奈何这个人坚持不懈。
“是我,宋敬修。”
温宴殊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
宋敬修?
他把手机拿开耳边,看了一眼。“有事?”
“你在哪?”
温宴殊皱了皱眉,掐了掐太阳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居然是他在温顿酒店。
他是怎么回来的?
温宴殊打开床头的台灯,依靠在床背上。
忽然他整个人僵住了,他倏忽望着床上的另外一边。
裸露出来的肩膀,白皙瘦弱。
温宴殊死死地盯着穿上的另外一个人,“无可奉告。”
“你等等,南初在你那吗?”
温宴殊的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我也希望她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床上的这个人是她的话就好了。
说完温宴殊就挂断了电话。
转过那个人的脸。
看到这张脸,温宴殊的表情微变。
怎么是她?
此时的南初坐在飞往京城的飞机上,上了飞机之后就把手机关机了。
飞机划过天际,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清晨的天空中,有着朦胧的雾气,柔和了初升的太阳照射的阳光,代表着希望而新生。
她一下飞机,陆临风就已经在机场门口等着。
坐上车后,她才打开手机。
看到宋敬修居然给她打电话了。
“你和江总说过这事了吗?”南初挑眉问陆临风。
陆临风脸上有些尴尬,“没有,江总把我拉黑了。”
南初目中愕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你不让我找嘛,然后很多事情我又拿不定主意,就都找江总处理。”
南初回拨电话给宋敬修。
宋敬修坐在温家的门口守了一夜。
确实没有等到温宴殊回来。
南初居然还敢主动打电话过来。
“怎么,我昨晚应该没有妨碍到你们春宵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