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只是魔鲸越来越强，他们都怕了。而且魔鲸现在最恨的是人鱼族，很早之前魔鲸就发话了，如果人鱼族覆灭，谁帮人鱼族魔鲸就灭了他们的族群。”九悡话中带着几分无奈，人鱼族虽然强大，可架不住这么多年族人越来越少，对付魔鲸也开始变得吃力起来。

贺云璟也皱起眉头，“所以他们看似臣服，其实就是在观望而已。”

“差不多吧，但他们私心里还是不想魔鲸赢的，魔鲸的统治很残暴，他们都很害怕。”

贺云璟可不会这么想，既然害怕就应该同仇敌忾，又怕死又不做出行动的，贺云璟都有点为人鱼族感到不值了。

不过照九悡的说法人鱼族属于外来者，想来那些强大的族群也不会有多信服，不过是人鱼族强大能给他们带来庇护仅此而已。

贺云璟搂住九悡的腰带向自己，“说起来你在海里的实力应该会比在陆地上强，现在是什么阶段的修为了？”

九悡抬眸看了他一眼，“灵宗巅峰，差一点点到灵尊，不过已经卡很久了。”

贺云璟暗暗心惊，在深海和陆地上的差距竟然这么大。

他又问，“那人鱼族最强的呢？”

“我父王，七星灵尊。”

贺云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现在才灵皇四星，中间差了两个大境界，贺云璟都怀疑人鱼族到底是怎么相信他的了。

但如此看来那个魔鲸应该也是灵尊，贺云璟问，“那你知道魔鲸里最强的到什么程度了？”

“听父王说魔鲸里最厉害的是灵尊巅峰，如果下次出来就该是灵圣了，所以父王才想趁着现在把魔鲸重创，拖延时间。”

“七星灵尊对灵尊巅峰，听起来没什么胜算。”

九悡也是一脸愁容，“父王的计划是让人鱼族的前辈献祭吟唱，强行突破到灵圣，给魔鲸族群重创。”

“那代价呢？”

九悡低头小声回答，“献祭的人会修为尽失，父王也会在灵力耗尽后死掉。”

虽然是保护族人不得不做的事情，贺云璟还是感到了几分庆幸。

如果他不阻止，九悡该背负多重的担子才能继续走下去。

他将人搂的更紧了一些，“无碍，我会帮你尽快突破到灵尊。”

九悡轻轻点了下头，就这么跟贺云璟说起了关于魔鲸的事来。

“魔鲸寿命很长，远远超过了人鱼族，修行虽然缓慢却是深海里最强的，同级别内无敌，甚至是碾压。现在这条魔鲸已经活了快万年了，若是任由他冲击到灵圣，整个人鱼族也将不存在了。”

“既然如此，我之前说让人鱼族回到陆地上你为什么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是人类比魔鲸还可怕。若我们回到陆地上，人类就会大肆抓捕，而我们在陆地上的修为又会被压制，打不过那么多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