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妃却也说得不错,两三日,太子醒了,在东宫大发雷霆,不知道会不会迁怒于人。
太子妃带着孩子,躲了好几日,太子也召集了好多太医,回答大部分都是:“殿下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上官皇后在东宫也待了好几日,又心疼又无奈。
太子整个人都憔悴了,又过了小半个月,朝堂上议论纷纷,有说要易储君之位的,有尚在观望的。
然而这些,云妡柔都并不在意,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在意。
自从那一夜之后,韩修齐似乎想开了些,反正都不在乎他,那他又是何必困扰呢!?
该干嘛干嘛,礼部的事也挺多的,他干完了事,不管旁人怎么议论太子的事,他都毫不在意。
反而有了很多的时间陪着云妡柔,闹得她反而没什么精神。
“夫君!!别……好累,你饶了我吧!”
云妡柔如今五个月的身子,肚子已经很大了,他怕伤着孩子。
“别乱动,小心些……”
她那圆鼓鼓的肚子抵在两人中间,正巧能看到轻薄的床帘,微红了耳垂。
“我……我……我害怕!”
云妡柔还没这么试过,难免紧张,手心出汗,细细的汗珠从额间滑落。
“别怕,你的身体状况,我心里有数。”
他每日都会替她把脉,自然是对她的身体状况非常清楚,所以他心中有数。
韩修齐一手抚着她的脸颊,轻笑着,想慢慢的让她适应。
数月不曾如此,再次相见,还是他们最有默契,心有灵犀一点通。
“你心里有数……我……心里没底呀!”
果不其然,他一闹起来,根本……根本就没有一个准话。
云妡柔无奈的轻轻打在他的肩上,恶作剧似的,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夫人,我们……还有一月就能……搬出去了,我在院里种了百合花。”
你见了定会喜欢!!
“唔……嗯……我……你别动……”
难得他还记得,自己喜欢百合。
还记得小时候,云妡柔有一株喜爱的百合花,养在窗前许久,被他不小心踩了一脚。
后来哭得可惨了,韩修齐硬是连哄了好几个月,才将她哄好。
“到时候,夜里……开窗就能看见,无论……在干什么……呼……都能看见。”
韩修齐在她耳边低语着,引得她一阵耳红。
一夜闹腾,再睁眼时,某人已经穿好衣裳,准备去上早朝了。
“醒了?!嗯!”
韩修齐一脸魇足的看了看她,在她唇上落下深深一吻,半晌才松口,整了整她额间的碎发。
“别闹了!痛!嘶……”
她作势要起身,全身上下酸痛酸痛的,韩修齐心疼扶了一把,岂料……
露出那雪白……她这才想起,她的衣裳已经被某人昨夜,丢得远远的了。
云妡柔慌里慌张地靠着枕头,将被褥往上盖了盖。
她一抬眼看见某人微眯着眼眸,一阵危险的气息。
“你想干嘛?唔……嘶……狗呀!咬我干嘛?!”
只见某人骤然靠近,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惊得云妡柔想退也退不得,反而撞上了后面的木栏杆。
韩修齐‘噗嗤’的笑了一声,替她揉了揉撞到的地方。
“还笑!好疼!都怪你!!不然我怎么会撞到!”
云妡柔没好气的在他胸口上,轻轻捶了几下,小猫似的伸出爪子。
“好好好,是我错了。不过……夫人,你……真好看,尤其是……怀孕之后,好像长大了。”
不仅仅长大了,还有了一股子香味,估计是宝宝的口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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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好了好了,快去上朝吧!”
云妡柔轻轻推了他一把,害羞般的转过身去。
“你和惟媛两个尽力就好,不要太累了,顾好你的身子才是要紧的。”
听得某人说完,一阵轻笑之后,渐渐走远了。
虽说云妡柔最近在养胎,但也没闲着。自除夕夜之后,前朝的那些事多多少少都知道得七七八八,那宝藏藏在何处呢?!
宫里的地形勘察了一遍,却也没找到可以藏宝贝的地方。
后宫几个妃子的品性,她也都摸得差不多了。李惟媛也同样在帮忙,云妡柔去不得的地方,她却可以去。
御花园,某处,池塘边。
“嫂嫂,好无趣呀!你说宝藏究竟在哪呢!?”
李惟媛坐在池塘边,靠着亭子干坐着,无聊的低着头抱怨。
“我们都找了两个月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那……有没有可能,有什么密道之类的。”
云妡柔轻轻的抿了一口水,一手撑着腰,看着眼前的一方池水发愣。
“不知道呀!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会在哪呢!?”
李惟媛想起某个人来,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
“算了算了,不想了。我还要去找……我……”
“你的昌哥哥!我们的六公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