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子达:我做戏的功夫还得练。
见几人还没反应,政祉安眨巴着眼睛作势就要挤出几颗泪落一落以示诚意。
“信!”政子翕率先仰头一饮而尽,她要这儿掉金豆子,父皇不定怎么想。
政子容与政子达相视一眼同时毫不犹豫喝完杯中酒。
政祉安满意地咧嘴嘻嘻笑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当然谁要真信了她这的单纯面皮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被坑得裤衩子都不剩。
“两位兄长不去同好友叙叙旧?”政祉安好奇地瞧着俩人。
得,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她就特意来找政子容,刚刚不过就是走个过场。
政子达朝政子容笑道:“听闻百春园新来了个唱腔一绝的优伶,改日一道去瞧瞧。”
政子容迷蒙的双眼登时光芒四射:“当真?我怎么没听说?”
“我也是意外得知,说是要等开春后才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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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到时候去瞧瞧。”
两人说定政子达朝政祉安点头离开,政子翕本不想就这么被政祉安牵着鼻子走,奈何政子达都已经离开,他更不敢在自家父皇眼皮子底下给小妮子难堪,给政子容留下句:“改日再聚。”便也转身离开。
政子容瘫坐回椅子长舒口气,“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瞧着他俩不像来找你麻烦,你怕什么。”
政子容抬眸直勾勾盯着政祉安。
政祉安轻咳,抬手刮了刮鼻尖掩饰心虚,忽地感受到一道极犀利的视线,凭直觉望去。
政子博静静端坐,他左侧位置的政子嘉正端着酒杯抵在唇边,她身边的驸马罗仁佑不知在说什么,而她身子不易察觉地往另一边倾斜明显不想同罗仁佑靠得太近。
“乐安公主。”
政祉安视线收回,见到来人下意识抿唇扯出个敷衍的笑:“叔,有事?”
合仁藤脸色一顿,又迅速恢复:“公主不如考虑考虑我之前的建议。”
“你嫁给本君,到了东洱,本君保证没有人敢欺负你。”
显然他指的是政祉安之前浑身是伤的出现。
政祉安皮笑肉不笑:“本宫不喜与人共侍一夫。”
合仁藤觉得只要提要求,就说明她动摇了,立即表态:“本君可以为你把后宫里的人都遣散。”
她从小都是被众星拱月捧着,有这样的心气实属正常,况且她有这样傲气的资本。只要政祉安随他回了东洱天高路远还不是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本宫不要二手。”政祉安上下打量,视线停在他腰下某处:“您自己可曾数过?”
合仁藤脸色霎时铁青,刚张嘴就被一道清朗嗓音抢先。
“公主说的是,不干净的东西要不得。”
阿日斯兰双手环臂走近,瞧着合仁藤的眼神中毫不掩饰鄙夷:“某些人就是皮子厚,都可以当人家爹年纪了,还不知羞耻的觊觎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政子容想笑又不能笑,憋得脸色通红。
合仁藤眼神不善地盯着阿日斯兰:“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凑什么热闹,快回家找你娘吃奶去吧!”
东洱与北蛮相隔十万八千里,完全没有利益往来,谁也不怕谁,自然说话也不用想着留情面。
阿日斯兰心智再如何成熟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都以为他会生气,政祉安都做好若两人动手就立马出手阻止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