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我又是一愣,蹙眉不解。
那晚胶合,他将疏麻花融入灵珠,以花为咒,说的那番话,我隐隐觉得他有点不安。
他说他有些怕,难道怕的不是不能证道飞升?而是怕我会离开他?
思忖到这儿,我仰头吻了下他的嘴角,笑道:“我不会离开你,更不会不要你。”
温也漆黑的眼眸闪着光,笑了。
他正要吻下回应我,药铺的门铃声不合时宜地打断氛围。
“小麦,出来帮忙。”
太姥姥颤巍的催促声让温也的脸更阴沉。
欲求不满的小狐狸,我脑海里的飘过这几个字。
“来了!”我憋着笑对外面喊道。
“等下回来再给你亲,你先自己待会儿,乖乖等我。”
我揉了揉狐狸耳朵,赶紧收拾好衣服头发,临走前飞快地吻了下他气鼓鼓的脸。
有个这样的爱人,不想沉沦美色情欲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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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里坐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人是我之前村里一个小伙伴的母亲,论辈分,我应该叫大姨。
“哎呦,我就说没看错嘛!还真是小麦!小麦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现在不找我家小雪玩儿了?”
“小麦长得越来越好看!真是大姑娘了!前阵子老王家媳妇儿还一个劲儿夸你,说小麦现在不仅长的漂亮,还越来越有本事!门口停着的那辆白车是你的吧,别看大姨不懂车,但知道那个标的车不便宜,得有好几十万吧……”
“不像我家小雪,天天就知道抹脂涂粉,也不好好上班,一个月赚了仨瓜俩枣,存不下钱,家里还倒贴。”
“这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在这儿一站,气质就甩我家小雪好几条街。”大姨唾沫横飞,拉着我的手,十分热络,恨不得把我夸天上去。
我呵呵干笑,把手用力抽出来,给她搬来一个塑料椅,倒了杯水:“大姨,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咱们坐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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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很狂野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摆手道:“我不是来看病的……”
太姥姥站在药柜后面,带着老花镜整理药单子,抬了抬松弛的眼皮,不悦道:“不来看病抓药,你在这说半天做什么?”
大姨搬着板凳凑到柜台前,嘀嘀咕咕:“蔡婆,我听王兵良她媳妇儿说小麦承了你的衣钵,现在能给人看事儿,处理邪祟?”
“她婆婆之前摔了胯一直卧床,现在那老太太精神多了,时不时推着轮椅出来,王家媳妇儿说都是你家小麦的功劳。”
这是怕我把他们家的丑事给抖出去,到处给我歌功颂德呢?
我摆手道:“大姨,那可不是我的功劳!你别听王婶子那么说,我哪儿会看事儿啊,就是误打误撞。”
“大姨知道你脸皮薄,不,叫什么来着……”她小声嘀咕,突然一拍大腿,点着手指,“自谦!对,自谦!”
“别人怎么不会误打误撞,怎么就让你赶上了?还是有真本事在,王家媳妇儿才会那么说。”
“村里谁不知道,她们婆媳不对付,现在我看她俩比之前好多了,我看见好几次,王家媳妇儿扶着老太太做康复运动……”大姨喋喋不休。
我头快被她说炸了:“大姨,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不用绕弯……”
太姥姥抬起眼皮,哼了声:“我家小麦不看事儿,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