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血蛊的宿主已经成为了危险的生化武器,一旦血液传播,会有很多无辜之人中毒,变成像小王那样的怪物。”
那周秉严的母亲是不是彻底没救了?
我静静听老陆说完,问道:“陆叔,这些都是你们的机密吧,你对我们说这些,会不会不妥?”
老陆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爽朗一笑:“都说是交换信息,我不拿出诚意,怎么撬开你们的嘴?”
“于公于私,咱们都与卫之礼势不两立,他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上面早就想拔除这个害人的毒瘤,你们提供信息,就是与国家和合作,于全民有益。”
说完,他眯了眯眼:“小麦,温也,你们不想与国家、与广大群众为敌吧……”
老陆一顶大帽子压下来,我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慌张道:“陆叔,我们怎么敢和国家和人民为敌!?我们可是爱国青年!誓死与反动势力作斗争!”
“你看上次,咱们配合的多好!”
老陆笑得点头:“不错,年轻人觉悟挺高。”
“你们小两口还有你那叫小稻的弟弟,都心存正义,心地善良,当初和你们合作的很愉快,上面也口头嘉奖过你们。”他挑眉一笑,“要不要我给你俩要面锦旗?”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脸上堆着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不用不用,我们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这哪是送锦旗,是暗戳戳地请我们配合,否则请去某个地方详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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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也蹙眉看向老陆,淡淡回复:“你想知道什么?”
老陆双手抱臂,身上带着国家公务人员的正气,眼睛如鹰般尖锐,直接说道:“我想知道血蛊的本体现在在哪儿,寄宿在何人身上。”
“血液样本是你们两个带过来的?还是托人送过来的?”
他浅笑地看着我和温也,胸有成竹道:“当然,我想查的话也能查到,只是费些时间而已。”
我眼前的老陆,包括刚才的老许,很会洞悉人心,此时我就像待审的犯人,仿佛内心已经被他看光光。
温也没有直接回答,从容说道:“我们确实知道血蛊在哪儿,但恕我不能奉告,不过我和小麦会想办法把母体取出来……若你感兴趣,血蛊取出后,送给你便是。”
“宿主也是受害人,若能抢救,留下她一命也好,若无力回天,我们会妥善处理好。”
“这样也节省你们的人力,减少不必要伤亡,还能把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温也不喜与人打交道,这是这么久以来,对外人说的最多的话。
可血蛊害了那么多人,取出后不及时销毁,留着它做什么?
而且老陆作为警察叔叔,要蛊有毛用啊。
谁知,他爽快说道:“一言为定!”
我惊得蹙起眉,试探地问道:“陆叔,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说他是警察吧,但我从来没见他穿过警服,叫他老大的黄毛还违规地染了头发,现在他又对蛊这么感兴趣。
况且他是修行之人,体制内的办案人员大多是无神论者,唯物主义吧。
说他不是警察,可老陆身上的正气和杀伐之气,温也和栩哥儿都能察觉到。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