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睡的提议没有通过,且不论墙壁门锁根本挡不住温也,单说临睡前他一番义正言辞地教育批评,提议就被温也驳回。
他指出我对温姐姐的话理解有误,并举例温姐姐和府君大人从来不分房睡,俩人私底下也是如胶似漆,夫妻生活很和谐,让我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和不正当言论。
我被他有理有据的说辞辩地哑口无言,一边被他吃干抹净,一边暗骂这臭狐狸跟着我不学好,专学伶牙利嘴。
这么下去怎么得了,我一家之主的地位迟早不保啊!
本来想哄一哄生闷气的狐狸,一想到这儿,我翻身下床,准备起床忙活后续的烂摊子。
“乐小麦!”
我刚穿好衣服,只见温也已经靠在床头坐起,裸露着上半身,正拿眼睛愤愤地瞪着我。
我避开眼神,故意不看他结实有型的小肌肉,提醒道:“下午两点了,快起床,一会儿被温姐姐他们笑话。”
“少拿小娘娘说事!她早被府君大人接走了。”
“咦,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是头猪,当然不知道。”温也嗤笑一声。
“那我去下面看看……”我刚提了两步,整个人腾空,被温也的灵力拽上床,反应过来时,我已经骑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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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怀孕可比之前重了好几斤,小心我坐断你的腰。”我鸭子坐地扭了扭。
温也用胳膊圈住,不让我动弹,咬了下我的鼻头,眉头蹙起:“你还知道自己怀孕?知道自己已经嫁人为妇?”
“当然知道!”我揉了下鼻子,勾起一缕头发,扫了扫他如羽的长睫,笑咪咪道,“老公和孩子他爹就是你啊,怎么啦?”
他故意攥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偏头嘴硬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见他气鼓鼓、求安慰的委屈样儿,我实在于心不忍了,圈住他的脖子,连哄带安慰道:“你早就知道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为唐颂一句话置什么气啊?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解开灵渊印?而且他同咱们去大荒之境,多个人就多份力量,他解开印记后就不会再‘缠’着我,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还有之前我去缅国救他,同他并肩作战了几次,这事我早就在昆仑就告诉过你的啊,当时你并不在意,现在怎么了?”
“况且,我明确告诉过唐颂,我只爱你一个人,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这么有边界感,你不信我会处理好与他的人际关系?还是对自己不自信啊?”
我讲事实摆道理,大方诚挚,有商有量,最后把锅甩给温也,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倒像是温也无理取闹一般。
我可太……
“你太坏了,乐小麦。”温也说出我的心声,一脸无奈好笑地掐了下我的脸,“你全身上下的心眼都用来对付我,怎么有你如此狡猾的女人啊。”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