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的支持者们也毫不退缩,他们坚信叶晚的实力与品味,言语间充满了自信与期待。
“再说了,我们叶神从来不需要靠这些,她是凭实力的,今天还是把目光聚焦在我们夜神的泠水之曲上吧。”
一位叶晚的死忠粉大声说道,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叶晚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无人可敌。
郭若曦坐在台下,本来就等得不耐烦了,看着秦若微在台上又是摆造型,又是向观众挥手,一番矫揉造作的样子,却迟迟不见开始演奏,心中的火气 “噌” 的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不耐烦地嘟囔道:“怎么还不开始,花里胡哨的在这里不知道演什么。”
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嫌弃,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就不能沉稳一点吗?来都来了,等一会又不会怎么样。”
盛年堂看到郭若曦急急躁躁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劝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怪。
他心想,秦若微是今天演奏会的主人,人家好歹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筹备这场演出,于情于理,开场时观众都得先看看她的表演,给她捧捧场。
再说了,反正叶晚也会上场的,等这一会儿又何妨,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我才懒得理你,你听听他这演奏的是什么?像是人听的吗?虽然泠水之曲没有人听过,但是它的调子分明就是有问题的。”
郭若曦根本不听劝,他一边说着,一边烦躁地用手指敲打着座椅的扶手,发出 “咚咚” 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不满的宣泄。
“都说了泠水之曲并不是一首悲歌,偏偏这么多人非要把他演奏成悲歌。”
他越说越气,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实在是不想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听这在他看来完全跑偏了的演奏。
“毕竟这首曲子大部分人对这个旋律的感觉就是这样,尤其是历史背景也是。”
盛年堂试图解释,他微微摊开双手,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深知想要改变大众对一首曲子既定的认知并非易事。
“我看你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你瞧瞧这水平,外面随便哪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弹出来都比这强!还好意思标榜自己是什么古风女神、古乐大赛第一,哼,真是笑掉大牙。”
郭若曦越听越不耐烦,脸上的不耐烦简直要溢出来,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心中满是嫌弃与愤怒。
在他看来,自己学院里那些潜心钻研古乐的学生,每日在琴房里苦练基本功,对每一个音符都精益求精,哪一个不比台上这个只会摆弄姿态、华而不实的秦若微强上百倍?
他这大好的时间,本可以用来品鉴真正的佳作,或是指导学生精进技艺,如今却被困在这儿,听着这在他耳中如同噪音的演奏,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更别提还花费了金钱买这门票,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自己的钱包和耳朵都受到了双重 “暴击”。
盛年堂在一旁坐着,心里自然也是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