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可算到了。”
听到开门声,贾姑娘搅拌着面前的茶水,头也没抬,“我还在想要不要让六月去接应一下你们,省的你们在船上待的时间太久忘了陆地上的路该怎么走了。”
裴寂川还没有将陆清欢的身份告知于她,故而贾姑娘说话还是比较隐晦,也并不打算让陆清欢知道她太多秘密和计划。
“贾姨!”陆清欢客套的叫了声,随意的坐在贾姑娘身边,亲自为她斟了杯酒,“这段时间劳烦您操心了,都是清欢的不是,清欢给您赔罪了。”
贾姑娘伸出细长的手指轻点了下陆清欢的眉心,“你这小丫头,这段时间的确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你的那些个玫瑰牡丹杜鹃的,各个姐姐们都在我后院藏着呢,事情了结的时候记得结一下这段时间的伙食费,可好大一笔开支呢。”
陆清欢听着她这么跟自己开玩笑,沉重的心情顿然消散,“好,清欢定然给贾姨做一款独一无二的药妆,全天下只此一份,以后也只给贾姨做。”
“还算你有点良心,没白疼你。”贾姑娘若有所思的瞟了裴寂川一眼,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儿,“清欢,你且先下去看看你那些姐姐们吧,我跟世子爷还有点私事要谈。”
陆清欢也不知贾姑娘知晓多少他们的计划,又不敢冒昧的跟她说,心知他们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她也没有继续逗留,端走桌子上两盘糕点,歪着头微笑着:“正好这两盘是我
来时被人刀架脖颈,威胁恐吓的带到这艘穿上,离去时却是***亲自相送,这等殊荣怕是只有陆清欢才能享受得到了,但陆清欢可一点儿也不想在媗阳布满阴森,姜川布满怨毒的目光下离开。
每走一步,都感觉身后那两人的目光越发的怨毒生恨,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数千万的羽箭从四面八方而来将她射成个筛子。
奇怪的是,不见南月的身影,不知道他是有什么任务在身,还是出了什么意外,昨天晚上给南月的药应该能试探出媗阳是否还在深眠,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才是。
天还未亮的时候裴寂川就乔装打扮好离开了这艘船,所以陆清欢并不会太担心他。
终于离开了渡口,脱离了媗阳的视线范围,陆清欢整个人才放松下来,跟媗阳这种母老虎,女修罗在一起,真的时时刻刻刀悬头顶有性命之忧呀。
陆清欢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在一处可以看到渡口的街角,一直等到媗阳的船从视线中消失,她才缓缓地从街角走出来。
抬头间隙,正好在对面的茶楼上看到已恢复原来模样,坐在那儿静静喝茶的裴寂川。
裴寂川也看到了她,冲她使了个眼色,放下茶杯往后面走去。
二人仍旧分开走,走的不同路线抵达的醉春楼。
包间已经开好,贾姑娘也已早早地在包间里等待着,桌子上的茶水还热乎散发着热气但所有的糕点已经全部冷却,可见等待的时间还不短。
“你们两个可算到了。”
听到开门声,贾姑娘搅拌着面前的茶水,头也没抬,“我还在想要不要让六月去接应一下你们,省的你们在船上待的时间太久忘了陆地上的路该怎么走了。”
裴寂川还没有将陆清欢的身份告知于她,故而贾姑娘说话还是比较隐晦,也并不打算让陆清欢知道她太多秘密和计划。
“贾姨!”陆清欢客套的叫了声,随意的坐在贾姑娘身边,亲自为她斟了杯酒,“这段时间劳烦您操心了,都是清欢的不是,清欢给您赔罪了。”
贾姑娘伸出细长的手指轻点了下陆清欢的眉心,“你这小丫头,这段时间的确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你的那些个玫瑰牡丹杜鹃的,各个姐姐们都在我后院藏着呢,事情了结的时候记得结一下这段时间的伙食费,可好大一笔开支呢。”
陆清欢听着她这么跟自己开玩笑,沉重的心情顿然消散,“好,清欢定然给贾姨做一款独一无二的药妆,全天下只此一份,以后也只给贾姨做。”
“还算你有点良心,没白疼你。”贾姑娘若有所思的瞟了裴寂川一眼,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儿,“清欢,你且先下去看看你那些姐姐们吧,我跟世子爷还有点私事要谈。”
陆清欢也不知贾姑娘知晓多少他们的计划,又不敢冒昧的跟她说,心知他们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她也没有继续逗留,端走桌子上两盘糕点,歪着头微笑着:“正好这两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