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交换,吻得如此交融,两人此刻都很投入,仿佛能触及到灵魂,灵魂在共振。
吻了好久好久,还是薄聿珩先放开了她,不敢继续,会不可收拾。
应如愿趴在他的肩膀喘气,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娇气:“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公平公正的家主~”
薄聿珩叹气:“早就不是了,好妹妹。”
早就是伪君子了。
从第一次帮她做伪证那一刻开始,他就既不公平,也不公正了。
那些夸赞他是君子,是正派,是最合适当薄家家主的话,他现在都不好意思去听。
要不怎么说妹妹记打不记吃,对她的好,袒护她的那些事,时过境迁她就都忘了。
而对她不够好的两三件事,她就长长久久记得,最会气他的人,就是她了。
应如愿心软软,忍不住问:“那你会一直偏心我吗?”
薄聿珩嗓音沙哑,听起来就懒懒的:“目前会。”
“为什么是‘目前’?什么情况下你会变卦?”应如愿追着问。
薄聿珩自己也不知道,总之现在没有想变卦。
随口道:“比如你哪天从我身边逃走,那我会把你抓回来,锁在家里,不再对你好,只欺负你。会有这一天吗?妹妹。”
薄聿珩问出这个问题,心里就自己给了自己答案——她不会的,他想不出妹妹有任何离开他的理由。
应如愿眸光闪烁,却是反问:“那你还会继续调查程砚心这件事吗?”
薄聿珩放轻松地靠在座椅上:“不会。”
本来想吓唬她说“会”,但还是没舍得让她不安。
他对她,其实是很纵容的。
他知道她有些地方有古怪,但都没有查到底。
比如不追查她是怎么把薄祈震从家里转移到婚纱店的更衣室非礼安秣,再比如不追查她又为什么总是接近他的兄弟们。
这次也是算了,他不想知道程砚心是怎么被她弄到薄老爷子床上了。
她可以闹,只要别动离开他的念头,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