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陷入了疯魔。
没办法,大家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将焦尸送往医院。
意料之中的结论,应如愿确确实实,已经死亡。
医生说,应如愿先是呛入浓烟昏迷,之后被烈火覆盖全身,又遭断裂的房梁砸中后脑勺,因而导致死亡。
从听到这句话开始,薄聿珩就安静了,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他就笔直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具焦尸,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可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
像沉眠的火山,像深蓝的海面,看似平静,实际内里已经全面崩盘,岩浆随时可能喷发,海啸即将席卷一切。
薄聿珩越安静,越不妙。
哪怕是叶言和叶行这两个每天都在他身边的心腹,都对此感到害怕。
他们跟着薄聿珩长大,薄聿珩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都是从容的,镇定的,慢条斯理,有条不紊,从来没有过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
叶言和叶行对视一眼,都很忧虑,也很叹气。
怎么会这样呢?她死在了他们最相爱的时候。
明明他们一起领养了小猫,维港盛大的烟花,一起同居,一起上下班,聊他们到了八十岁会变成什么样,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