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你们心里不是有数了吗?就是怀孕了!”
就是怀孕。
四个字掷地有声。
应如愿愣了一下,然后就松出一口气。
他刚才那个反应,她还以为自己生了什么罕见病呢。
她不高兴地埋怨:“您干嘛吓唬我?为老不尊。”
赵医生要气死了:“你还敢撒娇!已经三个多月了,倒推就是春节前怀上的,春节前啊,你怀着孕还做那么多危险的事!”
“打铁花,假死逃走,啊,你就不怕发生意外吗?流产还是轻的,严重的话,你下半辈子的健康,你的性命,都会没有了!”
应如愿反驳:“我当时也不知道啊,后来来了京城才感觉出来的。”
当然,后半句没敢说……就算春节前知道了,她大概率还是会选择按照计划进行。
应如愿蹭了一下鼻子,想到薄聿珩怎么没反应,就扭头去看他。
薄聿珩从听到赵医生的结论的那一刻起,就在心底经历一场狂风骤雨。
只是毕竟是薄大少爷,面上还是镇定的:“您确定?”
赵医生说:“我要是连最简单的喜脉都诊错,你就砍了我家祖传的匾额当柴烧!”
薄聿珩沉了一口气:“好的,谢谢赵医生,您请先离开。”
赵医生真的要被这两个不省心的病人气得短命十年!
一个肋骨有伤敢到处跑,一个孕早期策划一出又一出大戏!
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肉体凡胎,以为自己是猫?有九条命?
赵医生收拾了医药箱离开,没好气:“自己买根验孕棒,十块钱的事,还要连夜把从津城带过来,胡闹!”
应如愿垂在床边的双脚踢了一下薄聿珩的大腿:“说你呢,胡闹。”
薄聿珩将应如愿抱起来,转身放到梳妆台。这个高度能使他们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