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打开车门,薄聿珩将应如愿放进去。
应如愿低声:“你把这辆车从港城弄过来了?”
薄聿珩弯腰,将她婚纱的裙摆放进车内:“弄过来的只有车牌。忘记了?原来那辆被撞坏了。”
应如愿明了,然后对他一笑。
薄聿珩觉得她今天的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他深呼吸,吸入她身上馥郁的花香气,克制地关上车门,上了另一边。
车队再次出发,开往荣华东方。
这段路有十几分钟,薄聿珩一直握着应如愿的手。
应如愿的手上戴着那枚粉色钻戒,她原本笑吟吟地欣赏着,觉得他们如此相配。
突然间才想起来:“啊!钻戒在我这里,那等会儿走仪式,你要给我戴什么戒指?”
说着她就要将粉钻摘下来,“这个先给你吧。”
薄聿珩抓住她的手,轻声细语道:“这枚早就送你了,怎么能在婚礼上再送一次?”
应如愿笑:“你又买了一枚?应该没有人是戴两枚婚戒的吧?”
“以后就有了。”薄聿珩承诺,“应如愿什么都可以是独一无二。”
应如愿被他这些话哄得很开心。
本想倾身过去亲一下他,奈何婚纱太大,成了阻隔他们的“一堵墙”。
薄聿珩微微皱眉,也尝试伸过去亲她,但也被挡得严严实实,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车子开到荣华东方,贺家和薄家都有安排亲戚在门口接待到场的宾客。
贺绍这个兄长撑了一把白色的蕾丝雨伞,遮在应如愿的头顶。
应如愿挽着薄聿珩的手,一起踏进那个筹备半月的婚礼现场。
说起来,应如愿也是第一次来婚礼现场,因为薄聿珩要给她惊喜,所以让所有来看过现场的人都不准对她说。
她也很好奇,一千多块玻璃和一飞机的活蝴蝶,会做成怎样的效果?真的有金箔做的花吗?
金色的宴会厅大门自两边缓缓打开,应如愿眼睛也跟着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