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才来上塘街半个多月,他们都不敢惹我,更不会为了你得罪我!”刘敏越说越坚定。
可她眼底的心虚骗不了人。
邱灵睥睨着她:“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况且,就算没有别人的帮助,我也不怕,
有句话你还真说对了,我没有家人,后顾之忧什么的不存在。
所以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再敢撒野,我死也会带上你全家!
不信,你就试试看。”
那黑暗中冰冷凛冽的眸色,使得刘敏后背生寒。
她深深感觉,眼前这个乡巴佬绝对说得出就做得到!
她惶然倒退一步。
死贱人!居然这么狠!
刘敏下意识攀上脸颊,她上次不就见识过了吗。
不能继续呆在这儿,万一她发疯自己有可能真的招架不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大山回来,就算不能把乡巴佬千刀万剐,也要让她滚出羊城!
刘敏不甘就这样离开,指着门缝冷笑两声,放下一句:“咱们走着瞧!”的狠话,才匆匆离去。
人一走,邱灵再受不住门口的臭气。
打来几桶水,兑上沐浴露仔仔细细把大门冲刷干净。
要不是肚子里存量不够,她高低得把刘敏家大门搞臭!
等忙完已是凌晨一点。
邱灵受不了身上的味道,简单冲了个凉才去睡觉。
钟家。
刘敏连夜烧水,可无论怎么洗,那尿骚臭就好像腌入味一般,从刘敏的肌肤毛孔中弥漫而出。
一坨香皂都用光了,依然不顶用。
刘敏活活把自己气哭。
活了三十年,她就没受过这委屈!
刘敏等不到天亮,哭着给三千公里开外的钟大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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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通,她嚎啕大哭:“哇哇哇,钟大山你在哪儿,赶紧给老娘死回来!
呜呜呜……你不在,我们娘俩都快被人给欺负死了!”
“那个乡巴佬%¥……¥$,我们这次遇到对手了!不彻底摁死她,我睡不着!”
“一个月?不行,我忍不了!你马上回来把人解决掉,她竟敢威胁我,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钱什么钱!钱能有你老婆重要,给你五天,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我直接带着儿子改嫁!”刘敏用力搁下电话,想摔又舍不得,转身便把茶杯砸了出气。
钟宇被吵醒,哐当踹开房门,“吵什么吵?要死啊!”
刘敏看到儿子,瞬间又委屈了,“嗷”地一声跑过去,“我的儿啊!你老妈我遭了大罪!”
一股怪异的幽香夹杂着骚臭味攻击钟宇的鼻腔,而这臭味的来源好像是他妈?
钟宇避之不及,刘敏扑空,摔了个狗吃屎。
“好臭,你掉茅坑了?”
被儿子用看‘病毒’般的眼神看着,刘敏有些心伤,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恨得咬牙切齿,“都怪那个乡巴佬!”
钟宇被熏得一呕,才不管什么乡七老、乡巴佬的,“你明天别送我上学了,真丢人。”
钟宇把门一关,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刘敏僵坐在地,被好大儿气得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