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汪母红着眼,双眸里的恨意恨不能将汪清婉就地焚烧,“我跟你爸不用你管,以后我们生老病死你都可以视若无睹,但你必须要管你弟弟,你弟弟以后总是要结婚的,家里没有底蕴,人家怎么肯嫁过来?”
汪母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干脆直言道:“反正你也有能力,这个品牌没了,你也能再创办一个,但你弟弟......他不容易啊。”
汪清婉都被气笑了,“他不容易?哈哈...你的儿子是给我生的吗?他以后的日子,他要娶谁是他的事,我还没当妈呢,就不操这当妈的心了。”
汪母终于走到震惊这一步了,“你是决意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了?!”
“你终于听懂我的意思了。”
汪清婉重新审视起汪母,小时候,不对,应该是很小的时候,记忆中的父母是会对她笑的。
不知从何时起,父母看她的眼神就多了冷漠和冷硬。
母亲时时刻刻教导她,要为了家人为了弟弟而努力付出,父亲则在亲情中充当透明角色,完全担不起大任。
按理说大家族应当更重视家庭关系才对,可他们汪家倒好,一大家子明争暗抢,连亲兄弟亲儿女都算计。
汪家人身体里流淌着冷漠残酷的血液,包括自己也是!
汪母被汪清婉决绝的眼神刺得生疼,知道事情发展至此已无挽回余地。
正是因此,她才绝对不能便宜了她!
汪母眸光一转,“好,很好!你出息了、能耐了,你如今羽翼丰满就不要你的双亲和弟弟了......”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淌着泪,任谁看了不说一句可怜?
汪清婉却只觉得厌恶,“想要什么直说。”
汪母等得就是这句话!
面上看不出什么,实际上她的心眼子早已九曲十八弯了。
汪清婉很清楚自己今日要‘大出血’。
汪母日日夜夜闹,她的工作也得停滞,品牌就会受影响。
她需要拓展自己的领域和势力,便只有放弃一些东西,才能真的摆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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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利益,汪母突然冷静下来,她重新坐回到真皮沙发上,用施恩般的语气说:“把你手中所持有的集团股份全部转给你弟弟。”
汪家人多,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分到集团股份,
汪清婉出生那年,汪家还在京市,家里孙辈并不多,加上她是三房头生的女儿,又从小长得可爱深得汪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