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如此刚愎自用。臣年老体衰,才不堪大用,臣请乞骸骨。”
朱由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韩爌,笑着站了起来。
大明朝的文官总是喜欢这样,辞官,跪谏。可是他们也都清楚的知道人走茶凉这个道理。韩爌只不过是是想借机,将皇帝的军罢了。毕竟当年的李东阳,参与大礼议的杨廷和也都拿过这一招来威胁过皇帝。
皇帝自然也是知道他们的想法,朱由校当然不会允许韩爌离职。阉党和所谓的清流互相均衡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韩爌离职,无异于自己彻底和文官撕破脸皮,到时候什么落水,火烧还不都得在这宫里出现。
但韩爌也错了,现在的清流势力不仅仅不能和独断超纲的张居正比,就算是当年的东林他也比不上。
自从接替张居正出任首辅的申时行离职之后,大明朝再也不会出现文官势力在大的斗争面前团结一心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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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爌为首的清流,他们都是走的地地道道的大明传统官员培养路线。可总归是有其他人在这样的科举考试面前一直失利的。而且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也是一定能考中进士。
朱由校的“大学”也让朝中的不少人看到了一个新的机会。其中有两个一个叫温体仁,一个叫陈新甲。
这个陈新甲和海瑞一样,也是多次科举不中。糊涂半生也只是一个举人,并且现在职位低微的他,更是从中嗅到了丝丝的机会,刑部郎中的他也是带领着一批官员上书要求推行这样的政策。
至于温体仁他则是因为担心他那不成才的儿子,想给自己的儿子寻觅一条出路罢了。
朱由校从桌子上厚厚的奏章中慢慢的掏出了几份奏章,丢到了跪在地上的韩爌面前。
韩爌立刻捡了起来,翻看起来这几份奏章,这一切超出了他的预料。本以为内阁的其余四人会不表态,可没曾想半路杀出来个温体仁。
“韩阁老,不仅仅有反对的,这支持的官员可也不在少数啊!朕不仅仅要给你们一个交代,还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陛下……”
韩爌此刻说不出话来。朱由校又从另一堆的奏章中掏出了几份。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工部尚书还有不表态的内阁其余群臣,也都是选择了支持这个计划。
韩爌低着头,跪在地上。这一切都如同当年的大礼仪一样,只不过他不是杨廷和 朱由校也不是朱厚熜。他并没有选择和文官进行扯皮,而是选择了用文官的手,打击文官。
此刻的韩爌低头不语,他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