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疼痛占据全身的男人，好像失去了理智。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阿焱——阿焱——夜焱——夜焱——”

温小暖声音颤抖地唤他，男人失控的理智回来了一点点。

男人双眼猩红地看着身下的女孩。

泪光盈盈的，一副求饶的模样。

正如上次。

夜焱额头那如水珠一样的汗一滴一滴地砸下来。

夜焱用自己的手握成拳头，去捶自己的脑袋。

好不容易伤好了，他差点因为犯病，又一次伤害了她。

“别……你做什么？”

温小暖伸手去抓他的手，不忍心看他自残。

他那有力的拳头，这么一下又一下的砸自己的脑袋，真怕他把自己砸成脑出血。

温小暖那没力的手，起不了一点缓冲。

她担心极了。

一跃而起，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夜焱——夜焱——你冷静一点。”

男人的眼睛才看清了身下的女孩。

他呼吸厚重，问：

“小暖，我是不是又把你弄疼了？”

男人俯下身子抱住小暖，嘴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个吻。

温柔的。

小暖扁着嘴，真的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

变得轻柔。

……

之后。

夜焱搂紧了温小暖，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里，眼泪委屈巴交地打湿了夜焱的胸口。

“对不起，我又没忍住，下回，真不吃药了，东西都准备好了，下次用上。”

温小暖眼神瞥过梳妆台的抽屉，咬咬嘴唇，轻轻地点点头，“嗯。”

“你准备得也太多了吧！”温小暖的脸一片潮红。

“多什么？一天得用好几个呢。”

夜焱指腹捏了捏温小暖的细腰。

真的是一掐就能断似的。

温小暖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是不是很难受？我真不知道我爸爸的配方，要是知道我肯定会给你的。对不起！”

温小暖真诚地对夜焱道歉。

她从心里感觉很对不住夜焱，因为他爸爸把他的药都拿走了，配方也没留给他。

现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犯病，很担心他会不会死。

“夜焱，你得的是什么病？不能治吗？”

温小暖抬起头，对上夜焱的眼睛。

夜焱嘴角挤出笑容，表现得很不在乎，他语气轻飘飘：

“你在担心我？”

指腹划过她的嘴唇，双眼灼灼地看着她。

“你正经一点，你会有事吗？”

温小暖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惹得男人翻身而起：

“你咬我？温小暖，你现在长出息了，咬我都敢了。”

“我咬你又不疼，哪像你。”

委屈巴交的声音，让男人可算听出来了，那是埋怨他咬她太用劲了。

“嗯，我知错了，下回不敢了，听老婆的话，才能发财，下次慢点。”

“下次发病，你就给我几巴掌，使劲打，把我打醒，你听见没有？”

夜焱抓住温小暖的小手去捶自己的胸口。

夜焱是觉得，现在发病，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住身体，很怕自己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这次还好，她不断地呼喊他的名字，把他拉了一下，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