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魏赢川挺老实地坐着,好似在听候发落,对自己的罪行有了最深刻的认识。
看见温宁走进来,魏赢川也平静又淡淡然,说:“没想到你会来这种地方见我。”
温宁独自一人来的,不躲不避的与魏赢川对视。
魏赢川愉悦一笑,“你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以往一直都是眼神都不屑给我一个。”
温宁说:“不问问心怡怎么样了吗?”
“没什么好问的,都要离婚了。”
“心怡不是没有爱过你。”
“所以?”
“你不爱心怡就别娶她,娶了就应该好好对待。”
“我做得还不够好?”
“你连最基本的忠诚都没有做到,做什么说什么都不顾及心怡的感受,反过来却拿着同样的话责怪心怡。”
温宁还说:“你给了心怡名份,让她做了魏太太。”
“但你压根儿没把心怡当妻子。”
“你对心怡全都是利用,虚情假意捞好丈夫的名声。”
“魏赢川,你生而为人,却偏要做一个没良心的畜牲!”
魏赢川被骂了个不痛不痒,“你不担心陆景侯,口口声声搁我面前为夏心怡报不平,你怕不是也有病?”
温宁进审讯室前,给陆景侯通过电话,便对魏赢川说:“景侯今天晚上九点就到陆城,托你的福,景侯提前回来了,我们夫妻提前团圆。”
“就怕圆不了。”
“你和心怡才是圆不了,包括你所有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