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冷晴便拉着战君临到了包扎室,然后从里面锁上了门,战君临也就旁若无人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在床上躺好。
战君临见了血的伤口,的确是只有手臂上那一道,但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各种擦伤,还有随处可见的淤青。
看到这里冷晴鼻子一酸,她能想象他在对抗三个杀手时的艰难。
“你这是做什么?”看出了她的表情之后,战君临问道,“这点小伤对我们军人来说,不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一样?”
“军人也是人,军人也有疼痛神经,军人受伤又不是不会疼。”
“你这是心疼我了?”
“废话。”
战君临一笑,说道:“冷晴同志,这点上我可要批评你,做军人不该那么脆弱,而且我又没有躺在重症监护室,有什么好心疼的?”
冷晴听完之后打了他一下:“乌鸦嘴,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不说了,你给我擦药,我听话。”
战君临乖乖闭嘴,很是配合冷晴,冷晴便开始给他擦药,虽然他远没有顾东乐伤得那么严重,但看到这些伤,冷晴心里怎么能不难受呢?
也是因为听到房彦维那些话之后的冲击,想到了战君临对她的好,他明明就很
战君临和冷晴带着容彻到了赫蓉蓉的休息室,赫蓉蓉现在压根就睡不着,她进休息室只是让战君临他们放心而已。
他们都离开了之后,这里便只剩了她自己,就像冷晴说的她现在要释放自己的情绪,忍不住的趴在被窝里哭。
她真的好怕,万一顾东乐死了怎么办?她都不敢想这件事情。
“蓉蓉。”
突然耳边听到了容彻的声音,赫蓉蓉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之后见到家长的孩子,真的就再也忍不住了。
“爸爸!”赫蓉蓉连忙坐起身来,容彻也忙过去,将赫蓉蓉抱在了怀里,这一刻能够清晰的听到赫蓉蓉的哭声。
“爸爸,我真的好怕……如果东乐哥哥没有挺过来怎么办?如果东乐哥哥死了怎么办?他都是为了救我才伤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连累的他……”
赫蓉蓉越是这么说,容彻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蓉蓉不怕,爸爸来了,别怕,这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这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赫蓉蓉现在根本就不懂容彻在说什么,但战君临和冷晴明白,此刻容彻心里肯定自责死了,肯定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战君临给了冷晴一个眼色,冷晴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走出了休息室,给他们父女两个带上了门。
“看来姑父接完蓉蓉电话之后,就连夜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是啊,南城离这边这么远,肯定是连夜赶过来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姑父心里肯定很不好受。”战君临虽然不能完全的感同身受,但是他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就让他们父女两个多待一会儿吧,姑父来了蓉蓉心有了依靠,就能踏实一点了。”
虽然他们都在这里陪着她,但谁也代替不了父爱。
“嗯。”
冷晴便拉着战君临到了包扎室,然后从里面锁上了门,战君临也就旁若无人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在床上躺好。
战君临见了血的伤口,的确是只有手臂上那一道,但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各种擦伤,还有随处可见的淤青。
看到这里冷晴鼻子一酸,她能想象他在对抗三个杀手时的艰难。
“你这是做什么?”看出了她的表情之后,战君临问道,“这点小伤对我们军人来说,不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一样?”
“军人也是人,军人也有疼痛神经,军人受伤又不是不会疼。”
“你这是心疼我了?”
“废话。”
战君临一笑,说道:“冷晴同志,这点上我可要批评你,做军人不该那么脆弱,而且我又没有躺在重症监护室,有什么好心疼的?”
冷晴听完之后打了他一下:“乌鸦嘴,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不说了,你给我擦药,我听话。”
战君临乖乖闭嘴,很是配合冷晴,冷晴便开始给他擦药,虽然他远没有顾东乐伤得那么严重,但看到这些伤,冷晴心里怎么能不难受呢?
也是因为听到房彦维那些话之后的冲击,想到了战君临对她的好,他明明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