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二日发现在自己的寝屋外。
为此,樊安林还生了好久的气。
但与父亲一同去灵珑寺这件事樊霍决倒是不曾忘记。
皇宫里的张尘冉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樊安林了。
但他也不急不躁,这一点倒是让何耀没有想到。
而此时何耀跪地,等着张尘冉的询问。
“如何?”
这句话当然是问开襟阁。
“查到了,太子殿下那段日子与开襟阁关系紧密,似乎是在密谋些什么。”
“他们定然在密谋什么。”张尘冉坐直身子,道,“不然也不会出现在满楼。”
还与樊安林发生冲突。
上次的事,一般人只认为太子是在与人议事,谁也不会把太子和开襟阁联想到一起。
“具体的事知道吗?”
张尘冉可不相信,张尘昭费那么大劲,可不只是想为难一下樊安林。
何耀道:“只知从今年开始,太子便与开襟阁有来往,近几月的时候来往更为亲密。”
张尘冉眉头微皱,“我让你查,你就查出这些没用的东西?”
“主息怒。”何耀立马将头低下去,“开襟阁也不算小阁,我们的人渗透不到更高的位置。”
“那本宫养你们何用?!”
张尘冉大发雷霆,一掌拍在案桌上,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晃动。
可何耀却早已习惯般说道,“主息怒。”
张尘冉知与他生气也解决不了任何事,便只得自己消化。
他深呼吸一口气,道,“让枝娘注意一下开襟阁的动静。”
“是。”
听到张尘冉的话,何耀如获大赦,领了命令便迅速离开。
张尘冉却烦心不已,一个人坐在那里,揉着发疼的眉心。
现如今大将军已回朝,便是看父皇的态度。
若父皇态度明确,那么张尘冉便不打算继续藏下去了。
帝位,他有何不可争上一争。
不仅要争,还要争到手。
樊霍决在家休息了三日,第四日便去上了早朝。
朝堂之上,除了自家老爹,樊霍决与所有人都不熟。
武将之中也许有那么几人认识,但都不算熟悉。
“这大将军不在边关守着,回来作甚?”
习武之人耳力都不错,更何况樊霍决天生耳力就十分了得,自然将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而那些文臣浑然不知,依旧聊的欢快。
“谁知道呢。”
“就这样玩忽职守,皇上竟然还封他为护国大将军。”
“就是,当真是白瞎了。”
樊霍决听到了樊跃峰自然也听到了。
樊霍决气不过,刚想上前理论,便被樊跃峰拉住胳膊。
樊跃峰什么都没说,只是冲他摇摇头。
碍于父亲的要求,樊霍决也只得作罢。
不多时,皇帝便来到朝堂之上。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每日早朝前都是这几句话,这时杜公公便在一旁高喊,“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皇上,臣有事启奏。”
来人是副都御使上官奎。
“上官爱卿何时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