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仙人峰回来的时候,张祎又随手采回一些罕见的草药
利用这些草药可以制作出一些罕见的毒来。
在他之前所获得的毒经里面,同样专门有介绍蛊毒的。
这也是之前他看不上蛊经的一个原因。
而这一次他制作出来的毒药。
不仅可以防蛊虫,而且更是能够毒杀蛊虫。
这时候那一头猩猩就站在不远处,望着张祎做事。
黎天鹤就坐在一个简易的轮椅上面。
也待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张祎做事。
“你现在炼制的可是八莲草,其他的我闻不出味道来。”
黎天鹤笑道。
对于八莲草他的还是比较熟悉的。
“想不到你的鼻子还是很灵的,对了,黎长老一般八莲草你们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张祎倒是有些好奇。
“这一种草我们经常用来治疗肺病,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也可以用来治疗蛇伤。最常用的就是这两种。不过这一种草还有一些特别的用处,那就是对于一些特别的蛊虫很有吸引力,特别是一些善于飞行的蛊虫。难道你是想用他用的引来蛊虫。”
黎天鹤笑道。
“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的,这种药物就是专门用来吸引蛊虫的,我在你们所谓的禁地里面,也就是那个实验室里面看到了一种罕见的蜂蛊。不知道20年前你这里有没有培养出蜂蛊,既然能够培养出蜂蛊来,那说不准还有一些可以培养出来的飞行蛊虫,在这方面你可是大行家?”
张祎说到这里望向了黎天鹤。
“在禁洞里面你真的看到了蜂蛊,想不到他还真的走上了那一条路。”
黎天鹤说到这里,脸色顿时也是凝重起来。
听到这里张祎顿时也是忍不住好奇起来。
“怎么回事?黎长老。难道你们苗家寨还有一种歹徒的功法不成,既然有那么之前为什么不把他们彻底的销毁掉了,还让他留存下来。”
张祎对自己相术还是非常自信的,黎天鹤看起来也是一个正派人物,没有理由让那样的功法流传下来。
因为之前他也是一个大长老来的,拥有很大的权力。
黎天鹤自然知道张祎想问什么?
“这个事情说起来有些话长了。我们苗家寨的蛊毒的传承说起来有很长的一个故事。很多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上面的正面也有反面的。有很多人认为,天下没有所谓的邪恶功法,说坏了就是在于人心。当时在我们苗家寨。”
黎天鹤说起了关于苗寨赛的一些事情。
在神秘的苗家寨,世代传承着蛊毒之术。然而,这古老的技艺却在岁月的长河中逐渐分化成了正邪两派。
正派出自古老的巫医世家,他们秉持着用蛊毒救人、守护族人的初心。他们深知蛊毒的力量强大,却将其视为拯救生命、抵御外敌的法宝。他们遵循着严格的族规和道德准则,使用蛊毒时极为谨慎,生怕造成无辜的伤害。
邪派则是一群被欲望和野心驱使的人。他们妄图利用蛊毒的神秘力量来掌控苗家寨,甚至征服周边的部落。他们不择手段,肆意炼制邪恶的蛊毒,不顾及后果。
而这一本蛊经的由来还具有十分传奇的色彩。
当黎天鹤。说起这一本蛊经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向往。
蛊经被视为苗家寨的圣物,它承载着无数的传奇与希望,是苗家寨用来救人防身的宝典。
据说,这本蛊经的起源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苗家寨时常受到周边恶势力的侵扰,疾病也在寨中肆虐。一位智慧非凡的苗族女子,名叫阿依,目睹着族人的苦难,决心寻找拯救的方法。
她踏上了漫长而艰险的旅程,翻山越岭,穿越丛林,拜访了无数的奇人异士。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一处神秘的洞穴中,得到了神灵的启示。
这一个说法当然是没有任何的根据,不过黎天鹤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满脸的向往。
对于这样的事情深信不疑。
张祎自然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
故事接着往下说。
神灵赋予她一本神奇的书卷,上面记载着各种蛊术的奥秘和运用之法。阿依带着这本珍贵的蛊经回到了苗家寨,开始潜心研究。
她发现,蛊经中的蛊术并非是用来伤害他人,而是有着奇妙的力量可以救人防身。比如,有一种蛊虫,经过特殊的培育和驱使,能够深入病人的体内,吞噬病魔,让病重之人恢复生机。
刚说到这里的时候。
张祎实在忍不住问道。
“真的有这种蛊虫吗?不过我倒是见识到了另外一种蛊虫,专门用来夺取人的生机,反过来为自己所用。”
张祎说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说的应该就是长生蛊,看来黎天雄真的走上了那一条路。我现在先把整个故事说完,等下再说,关于另外一个版本。”
黎天雄接着又说了下去。
还有一种蛊,可以在危险来临之时,释放出强大的力量,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保护苗家寨的族人免受外敌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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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本蛊经的力量并非轻易可得。阿依深知其珍贵与危险,于是立下了严格的规矩,只有心怀正义、善良勇敢的苗家族人,才有资格学习其中的奥秘。
随着岁月的流逝,苗家寨也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有一次,一伙凶残的强盗听闻了苗家寨蛊经的传说,妄图抢夺。他们气势汹汹地闯入寨子,烧杀抢掠。
关键时刻,一位年轻的苗族少年阿勇挺身而出。他自幼勤奋好学,得到了阿依的真传,对蛊经的运用颇有心得。
阿勇迅速施展蛊术,召唤出一群具有毒性却能分辨善恶的蛊虫。这些蛊虫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向着强盗们扑去。强盗们瞬间陷入混乱,被蛊虫叮咬后痛苦不堪,纷纷倒地求饶。
当张祎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又想起了那蜂蛊。
不过这时候他并没有再次的打断黎天鹤所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