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坐下来,凉月搂着她的胳膊,小脸因为紧张,都红透了。
“徒儿啊,师父这衣服很贵的,蹭了你的鼻涕,你可得照价赔偿。”
花酿为凉月把小脸擦干净了,拉着凉月坐在自己身边。
凉月搂着花酿的胳膊,玄晖心眼子直,不难骗,师父就不好搞定了,万一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本妖册……
凉月不敢想象,花酿会气成什么样子!
花酿拾起地上的一根针,捏在手指上,仔细瞧了瞧:“是妖王教你的?”
“妖王是谁?”
凉月真不知道,却惹来花酿无奈地笑了下。
“他在你的识海里,师父我一直都知道。”
识海里?
凉月半信半疑地问:“师父说的,可是风缄?”
花酿愣了下,风缄把自己的名讳告诉了凉月?
花酿点了点头。
凉月一字一顿地说:“他是妖王?!”
“你不知道?”花酿把针丢在地上。
“我才知道。”
凉月心里打起了鼓,风缄为什么都没有表明过自己的身份呢?
“那……那妖主和妖王,哪个大?”
凉月还是执着这个问题。
花酿把凉月揽过去,说:“你厉害,你大!”
凉月觉得师父这话有骗人的成分。
“所以,是他教给你的?”花酿又问。
凉月知道这事儿瞒不过去了,那就只能让风缄背锅了。
“嗯。”凉月点头,又立刻摇头,“虽然是他教的,但是我没叫他师父,我只有一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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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酿摸了摸凉月额前的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最善于蛊惑人心,编谎话编得以假乱真,你不可信。”
花酿的话叫凉月心里有点不舒服,风缄都没有说过师父的不是。
可是她面上不能显出来,现在较这个真,师父会更加起疑心。
怎么办?得换个话题。
“师父。”凉月打起精神来,坐到了花酿对面,“今天疯爹问了一个送命题。”
花酿一听到疯王,身子微微坐直了些。
凉月见花酿起了兴致,便问道:“疯爹问我,如果他和您同时掉湖里,我先救谁?我说当然是救他啦,我师父那么厉害,才不会有危险。然后疯爹又问我,是不是……”
凉月故意顿了顿,勾着花酿的兴致。
“疯爹又问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