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世界上能控制灵力的人很多，但能像周离行说的那样精细地控制的不多，能做到的都是大佬，比如说站在萧景臣这个高度的样子。

这样的人既不缺钱，又没有那个管闲事的心，这钱就该周离行这家伙赚！

道士：我派讲究随心而动，但现在我嫉妒某个姓周的人的神鬼天赋，道祖啊，你说我是不是该随心而动，把这家伙直接给套麻袋给揍了呢？

她脑子里正想着怎么给周离行套麻袋呢，结果周离行直接话题一转，问了一句：“对了，你们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个比一个惨？”

道士瞬间回神：“？？？”

我是漏听了什么东西吗？为什么话题转得那么快？我到底错过了什么？之前不还在搞推销说阵盘的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听得最认真的卫扶苏。

卫扶苏和她对视了几秒，然后福至心灵，道：“我们在说阵盘的实用性，现在在举例做一个对应环境对应分析。”

道士：“……”

你还真是把“我很好奇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表情那么复杂”给刻在了脸上。

啧，小子，你要知道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时候更好，等到你知道了真相之后，绝对会重金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以及一对没听过的耳朵。

她表情有些复杂，直接用一句话概括，道：“我们看见了你和萧将军的……108种死法。”

周离行：“……”

人还站这儿呢，就开始诅咒了，您可真记仇啊。

他默默地看向了另一个当事人——一直沉默不开口的小佛子，被他这眼神一询问，小佛子思考了几秒，然后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见另一个当事人也点了头，周离行虽然还是不相信，但还是放弃了继续询问，毕竟他和萧景臣都是身上有bug，记忆带锁且超大内存的人，108种死法……说不定还真有。

毕竟人不就是生下来然后死过去，如此这般，循环往复。

但要是全部拿出来都说一遍，估计他们得编出个一千零一夜，这太玄幻了。

周离行果断转移话题，道：“我这个阵法，有攻击性的也有防御性的，就是现在还没研究解除幻术的，回去我立马就做，然后给你上架。”

卫扶苏笑眯眯地答应，然后收下了周离行的名片，多个朋友多条路，虽然周某人看着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但是他身边人脉以及他本人还是很值得结交的。

所以卫扶苏这一次那么配合周离行，也是有结交的意思在的，万一哪天她玩崩了，至少还能有条后路。

周离行给完名片，终于把目光看向了虽然平静沉默，但眼神十分警惕地观察四周的警察二人组。

这俩人，一看样子就知道是俩门外汉，是比卫扶苏还不如的，也就是知道玄学界的真实存在，但本质上对其中的东西不了解的普通人。

周离行刚想问这二位怎么称呼，但想了想，又怕这俩货直接就报他们自己的名字了，于是闭上了嘴，心里斟酌着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