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帕西!真是的,你在发什么呆呢?难道说,还在想工作的事情?你不是答应我了,今天会放下工作陪我一整天么?”
司帕西扶了扶额。
“不,我只是有些头晕。好像,我正在做一个梦,这一切都不像真的。”
他的妻子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脸。
“你只是太累了而已。你的工作固然重要,但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好么?给自己累坏了怎么办?我该心疼了,嘿嘿。记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是的,你说的没错。”
司帕西朝着一旁的草丛说道。
“喂,助理出来吧。”
他的助理猛地从草丛里窜出,吓了他老婆一跳。
“他...今天也跟着你?”
司帕西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哈哈,不好意思了,谁让他是我的贴身保镖呢。”
司帕西将他的助理拉到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也是个好日子,你也早点下班,回去陪老婆和孩子吧。”
“”博士,这个不合规矩吧...
司帕西把整条胳膊都打在他的肩膀上。
“嗐,这有什么的,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难道等会我们去休息,你也跟着吗??你只要把枪借我一下就好了。”
谈笑间,司帕西拿到了手枪。
“博士?”
“砰!”
他的老婆看到躺在地上的助理站起来震惊的问道。
“司帕西!你在做什么?!”
司帕西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她。
“砰!”
“为...什么...”
......
司帕西再次睁眼,从大床上心有余悸的醒来。
“呼...呼...”
他的妻子从他身边醒来。
“老公,你又做噩梦了?”
司帕西捂着头。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我用枪杀了你,还有...”
他的老婆拍了拍他。
“你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才会经常做噩梦。”
她来到厨房给司帕西倒了一杯牛奶。
“老公,喝一杯牛奶吧,放松一下。之前几年,你一直在研究崩坏病的治疗方法,都没有好好休息。现在你已经找到治愈它的方法了。也该放下了。”
“我记得,你好像得了崩坏病...”
“那都是你的胡思乱想。你看了太多死于崩坏病的病人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错觉。放心吧,我一直都好好的活着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说完她抱住了司帕西。
“这个梦,实在是太美满了。美满的让我甚至想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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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在说什么呢?这里可是你的家,你当然可以一直在这里。”
司帕西一只手抽出厨房的刀,猛地刺入女人的身体,接着他自顾自的解释。
“可惜,你不是她。在她染上崩坏病的时候我没能研究出解药。在她死的时候,我甚至不愿意放开她,要不是梅博士切掉了我感染的左手,我可能已经和他们一起死去了吧。”
第八律者也是撕破脸皮。
“那,那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这个梦境!在这里,你不就可以和最爱的人在一起了吗?”
“不,你错了!律者。如果我沉浸在梦境里,那才是对她最大的背叛!我活了下来,我活着唯一的理由就是,复仇。向『崩坏病』向『崩坏』复仇!”
......
司帕西的助理倒在地上,司帕西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了观测枢。
“这个梦已经做的太久了...时间不多了,必须立刻重启观测枢。坚持住啊,苏...”
......
苏看着安妮朝自己挥手,渐行渐远。法尔因在旁边笑着说道。
“多亏了你发明的药物,安妮才能痊愈。”
苏紧握着拳头。
“我该走了,法尔因老师。”
“走?苏,你要去哪里?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你呢!”
苏背对着法尔因
“谢谢你,让我能再见一次法尔因老师,在和他说一次话。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老师他...已经死了。”
法尔因拉住苏的手。
“别说胡话了,你小子,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么?”
苏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手术刀,他立刻转身朝着他的老师划了过去。
“是法尔因老师的议题制作的血清,救了我的命。无论这个事实多么痛苦,我也必须承认。也正是因为这份痛苦,才让我能够继续前进。”
苏笑了笑。
“再见了,老师。”
......
第27号观测者,已经苏醒。已经成功定位『它』的位置。
司帕西坐在地上,他捂着伤口背靠着观测枢,血止不住的流了一地...
“咳咳...”
他咳了咳,眼神逐渐失去高光。
“做的好,苏。不愧是,我们的学生。可惜...我没办法履行诺言,请你喝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