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钱一昂头,蔑视的看向晁浩仁。
晁浩仁冷笑一声,清了清嗓子,坐直身子,正色道:
“上述话语,你已经说过一遍了,不必再重复了。
本官还是那句话,待查明真相,若真与你无关,自会还你清白。
白当家的既然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何不在此等一等?”
“晁浩仁,你,你敢这么对我,他日必将后悔。”白得钱咬牙说道。
“噗嗤。”大堂外看热闹的人中,有人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信不信我白家……”白得钱转头看向大堂外,恼羞成怒的迁怒他人。
“我,我,我只是觉得县令大人的名字很好听而已,没有笑白老爷您的意思,真的没有。”
那被白得钱盯着的人,立即摇手说道。
陶凌晓看到这里,已经对县令的为人有了基本了解。
这绝对是个和以往县令都不同的县令,他不畏强权,而且,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超好人。
今天这事,即使不能动了白家的根基,也绝对能撕下白家一层皮来。
想来,县令这一闹腾,那些衙役也该快马加鞭出城了。
他跟陶予安对了个眼色,而后悄悄退了出去。
今天,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小妹说今天二哥会被人打断腿,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见见二哥。
退出人群的陶凌晓,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朝武家武馆跑去。
陶凌晓的二哥陶凌云,身材修长,长相俊美。
在十一二的时候,就与陶予安一般高,像个大小伙,走在大街上就经常被姑娘丢花、丢手帕。
而且,他极会读书,连陶予安都感叹他七窍玲珑。
有一次陶凌云沐休,八岁的陶乐韵吵着要让二哥带她去县城玩。
陶凌云本来约了同窗研习策论,但作为宠妹狂魔的他,爽了同窗的约带着陶乐韵进了城。
也就是那一次,让这个十二岁的少年,断了读书路。
他是被以调戏良家女、心思不正,取消了刚刚取得的童生资格,并被终身禁考。
这当中发生了什么,陶凌云死活不肯说。
他萎靡了一段时间,重新振作后,拜了县城武家武馆馆主武成龙为师,开启了习武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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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陶凌晓一口气跑到武家武馆,扶着门旁的大石狮不停的喘息。
“滚出去吧。”
随着一声怒喝,一具人形物被丢出武馆大门,接着就是难听的谩骂声:
“哼,果然是心术不正之人,卑鄙龌龊、下流无耻。
仗着长得好,就以为人人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