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凌晓见夏有德为难,自信的一笑,说道:
“夏大人,这个和尚不是个好人,您如果相信我,我这便让您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看向夏有德,目光坚定而有力。
“好,我相信你!”
夏有德没有多想,直接选择相信陶凌晓,这源自他内心深处对闻长风的迷信。
陶凌晓点了下头,“拿绳子来,先将人捆了。”
“好好,飞渊啊,你……”
“不用了,我这里有,嘻嘻。”
乌丫丫打断夏有德的话,递来一根绳子。
夏有德机械的接过,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
“啊,哈哈,小丫丫啊,你这行走还带着绳子呢。”
乌丫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萌萌的点头,咧嘴笑道:“带着,好玩。”
夏有德微哂,陶家的掌中宠小闺女果然与众不同,行走竟带着绳子玩。
他上前与陶凌晓合力把和尚给绑了起来。
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和尚,愤怒的看向夏有德。
“夏大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却要卸磨杀驴吗?”
“驴,驴,驴。”
乌丫丫拍手蹦哒着叫道。
夏有德的孙子们,也跟着起哄。
“你你,夏大人,你就任由这个黄毛丫头嘲弄我吗?
我告诉你们,我师父是京城慧觉寺方远大师的首席大弟子铭悟……”
和尚自报家门。
夏有德这一年来与和尚只见过三面,见面称呼他一声大师。
因此,并不知道这个和尚的法号。
翟清永当时介绍他时倒是提过一嘴,但他没往心里去。
更不了解和尚的师门。
今天听和尚这一说,心里倒是微微一震。
慧觉寺的方远大师是与国师齐名的存在。
当年,两人为国师之位还斗过法。
现任国师略胜一筹,夺得国师之位。
乌丫丫走到和尚跟前,呲牙一笑,奶声奶气的问:“你的法号不会是叫虚妄吧?”
和尚冷哼一声,“夏大人告诉你的?”
乌丫丫摇摇头,“夏大人一直叫你大师,我觉得他肯定不知道你的法号。”
“不可能,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翟大人介绍过我。”
和尚看向夏有德冷笑,仿佛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夏有德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大师,我当时没往心里去,真不知道你的法号是什么?”
和尚莫名一噎,头顶似有十万匹马奔腾而过。
“嘻嘻,你师父的法号太高深,以至于他永远明悟不了一切皆是虚妄。”
乌丫丫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你,你们……”
虚妄愤怒的涨红了脸。
他这都遇上些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