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夏有德使绊子、找别扭,他二话不说,但沾染上邪术,那他……
“怎么?怕啦?晚了,你已经在这条船上了。”
翟清永嗤笑一声。
“这,这事是那人让搞的?”付怀年心有余悸的问。
翟清永摇了摇头,“不是,是长年卧病在床的那位搞的,后宅隐私而已。”
“呼,果然最毒妇人心,都是一家出的姊妹,还真是下得了手。”
付怀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位若是不知道,就算哪天暴露了,说不定也有转圜的余地。
“所以,那位见识了效果之后,让虚妄动手给夏有德的衙署也布了一个阵法。”
“咳咳咳……”
付怀年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高高提起,一口唾沫把自己呛的猛烈咳嗽起来。
咳了好一会儿,他才止住,震惊的问:“什么阵?”
“三绝阵。”
翟清永轻飘飘的说:“这个阵开启后,三年内,常在阵中的人便会气绝、息绝、脉绝。”
“然后呢?”付怀年下意识的问。
“呵~”翟清永意味不明的笑道:
“付大人,付大刺史,我发现你真是天真。三绝、三绝,气、息、脉都绝了,你说呢?”
“死了?”付怀年呆愣愣的喃喃道。
旋即,他像触电一般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低声咆哮:
“这是邪术,邪术,一旦被发现,九族诛连,你们怎么敢?”
他之所以答应为那人办事,是因为夏有德的父亲在世时,曾得罪过他。
夏有德的父亲夏威,去世前任大理寺卿。
那家伙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凡事只认法理。
他的亲堂弟曾落在夏威手中,他托人走关系,夏威始终坚持秉公办理,丝毫不给他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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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世家嫡子,夏威的做法简直是抹了他的面子。
自此,他便恨上了夏家。
但他胆小,让他给夏有德使使绊子找找茬还行。
至于伤人性命,他是没想过的。
毕竟当年他堂弟也只是判了狱两年。
两家还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这就吓到了?”翟清永看着付怀年苍白的脸色,冷笑道。
“所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要认领的这块玉佩,与那阵法有关?”
付怀年只是不愿意动脑,并不代表他笨。
翟清永把玩着玉佩,神色复杂的说:“是,虚妄从我这里要去这枚玉佩,做了阵眼。”
“怎么那么不小心?做阵眼的玉佩不埋的深点,还让人捡到了,这不是自寻死路?”
付怀年来回踱着步子搓着手。
走了几个来回,他突然停下来,一脸侥幸的说:
“没事,没事,说不定夏有德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呢?!”
翟清永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付怀年不悦的问。
翟清永将玉佩收进袖袋,冷笑道:
“虚妄说,阵不破,玉不显,就算放在你眼前,你也看不到玉佩的存在。”
“阵不破,玉不显……”付怀年重复着。
而后直接跳到翟清永跟前,后知后觉地问道:“阵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