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这前后才几天时间,闻大儒人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就算他要为弟子出头,不是应该找夏有德的麻烦吗?
他弟子在夏有德治下被绑了,绑匪死了,他不应该向夏有德问罪?
再说,他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天上的飞奴与这事有关吧?”
翟清永给自己找足了借口,安慰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这两天他觉得好似有一张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窒息。
翟民感叹道:“老爷说的对,一切可能都是巧合。
不过,谁能想到,那个姓陶的秀才,竟然是闻大儒的入室弟子呢?”
正在踱步的翟清永听到这话,突然脚下一慌,“阿民,阿民,我们忘了把这个重要的消息传给那人了。”
他们要处置的“目标二”,是闻大儒的入室弟子啊。
翟民一愣,见翟清永眼神慌乱,急忙安慰:
“老爷,老爷,您先莫慌,这事与咱无关啊。
绑架闻大儒弟子的人,是那三个和尚。
再说,也许那边就是因为陶秀才是闻大儒的弟子,才来废了他呢。”
翟清永听了翟民的话,冷静下来。
翟民说的对,也许那边已经知道此事,特意派人来弄废人家的。
他暗暗吁了一口气,喝了口茶水,问翟民:“虚妄还没有信吗?”
翟民摇了摇头,“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翟清永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抬头对翟民说:
“昨天那信传到后,那人铁定震怒,到时候就推到虚妄身上吧,谁让他关键时刻玩失踪呢。”
翟民点头赞同。
确实怪那个虚妄。
说什么布阵高手,竟然在关键的时候被破了阵,还害得主人差点暴露。
他倒是好,一个人不知道到哪里躲清闲去了。
那就不要怪他们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主仆二人商量了一下如何应对那人的狂风暴雨。
却不想应对了个寂寞,那人脾气有点急,直接派了个大佬过来,这当然是后话。
京城。
白侯爷白得贤这半年来可谓春风得意。
自己府上最近双喜临门。
嫡长孙白如宝这半年来突然开窍了。
可谓是过目不忘,出口成章,连国子监祭酒那个油盐不进的老东西,见了他的都要夸几句。
这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难道是去年春天起九阴聚运阵失败,反倒积了德,助那老婆子的手段得逞了?
话说回来,他那老婆子余明梅可真能活啊,都在床上卧病不起几年了,还活得好好的。
后宅阴私手段也越发的了得了。
看在宫中淑妃出自她的肚子里的份上,自己一直容忍着她。
现在看来也不是没好处。
坐在轿子里的白得贤得意的摇头晃脑。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嫡长孙是真的出息了。
白家更上一层楼有指望了。
另一喜也与自己的嫡长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