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奎拿起纸条看了一眼,“虚妄失踪了?三绝阵被破了?不是说那阵法无人能破,万无一失吗?”
白得贤皱眉,“呵,就是失败了!
我们压制夏有德二十年,他竟然还能撑着不投诚。
布下的死阵也破了,难道他真如大师说的,他是什么神明转世?不对!”
白得贤说到这里,猛的坐直,眼中惊疑不定。
“阿奎,你也知道,我们的计划变了。
给夏有德布的这个阵法,现在破不破都无所谓了,我们等不到两年那么久。
前些日子不是飞奴传信,让翟清永速速除掉夏有德吗?
还有那位大师说的那三个目标任务完成的如何,翟清永也未提及。
他如今只提了虚妄失踪、阵法被破一事,难道那四只飞奴尚未到翟清永手上?”
白得贤心头发凉。
要真这样,那四只飞奴去了哪里?
算算时日,一个来回都该飞完了。
他不知道,那四只飞奴早就祭了乌丫丫的五脏庙。
“这……”白奎同样惊心,“飞奴出任务,偶有推延也是存在的,也许它们只是推迟了。”
“会不会被人抓了?”白得贤肉疼的说。
四只啊!
侯府一共十只训好的飞奴,给了翟清永两只,自己八只。
如果一下子少了四只,想想都肉疼。
那位大师起的卦也怪,卦中带四。
他解了半天卦,非说要对付的这四个人合格太硬,需要逐个击破。
要破局,必须一人一信,方可成事。
他就信了。
奶奶的,他就真的信了!
现在想想,四封信的收信人不都是翟清永吗?
用一只飞奴不行吗?!
这下一次损失四只飞奴,肉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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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那信如果落到他人手里,就有些糟糕了。
白奎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他训飞奴多年,飞奴送信从未失误过。
“也许遇到了恶劣天气?若是遇到太极端的天气,飞奴殒命的事也是有的。”
白奎试探性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得贤闻言,愣了一瞬。
今日早朝上,青州府上折子说前段时日青州府遭遇百年不遇的飓风,难道……
他将这事与白奎一说,白奎立即恍然,“这就对上了,侯爷,那四只飞奴,八成折在了飓风里。”
“你如何这般肯定?”白得贤问。
白奎说:“属下训的飞奴,任务不结,除了觅食,不停不休……它们是忠心的。”
说到最后,白奎有些哽咽。
白得贤慢慢坐下,问道:“遇到危险,它们不会绕路吗?”
白奎摇头,“不能,他们只记得训练路线,不会自主择路。”
白得贤稍稍松了一口气,“那还好,至少我们的信不能落在他人手里。”
白奎心疼的点头。
自己一手养大并训好的飞奴,如同自己的孩子,折一个他都疼的慌,更何况一下子四个。
“侯爷,那位大师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他算得也不算准嘛!”
白奎沉默几息,提出了质疑。
(天道:我亲闺女要吃飞奴肉肉,准不准的本天道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