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娇娇一手叉腰,一手指了一圈围观的人,大声喝道。
“哈哈哈,吕大小姐,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这位公子离你的马车没有十步也有八步远,你说他撞了你的马车?
你不会是一大早睡迷糊了,还没清醒吧?”
一道嘲讽的声音从路边茶楼二楼传来。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几位年轻的公子,正从二楼的窗户探出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
“姓楚的,关你屁事,闭嘴吧你!我就是看到他撞我的马车了,他的目光撞到我的马车了!”
吕娇娇生气的大吼道。
“啧啧,强词夺理真是非你吕家莫属啊!”
那位公子用扇子敲打着手,啧啧出声。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
随着话音落下,一位白净的中年男子分开人群走进来。
吕家的马车夫见到来人立即上前解释道:
“这位老爷,我看您是个明事理的人,可要为我们评评理啊。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姐要去城南走亲戚,路上掀着车帘往外看。
结果被那个登徒子看到了,他对我们小姐见色起意,故意撞我们的马车,想要非礼我们小姐。
我们小姐没有防备,被从马车上撞下来了。
现在他们不认账,还要逃走,所以,我们现在正在理论呢!”
围观的人和陶家父子三人闻,目瞪口呆。
歪曲事实能歪曲成这样的,世上怕是绝无仅有。
中年男子听完,义愤填膺的看向陶家三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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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看你们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心思如此恶毒!我一定要将你们……”
“你要将我们怎么样?这位高人,我观你长得温文尔雅、一本正经,原来杵倔横丧、不明是非!”
陶凌云冷冷地打断中年男子的话。
“你……哼,我看你像个学子吧?这是来府城参加乡试的?像你这样满肚子男盗女娼之人,怎配参加科考?”
中年男子被陶凌云几句话怼回去,气愤的大声斥责。
“这位高人,幸好你不是官员,不然像你这样只听一面之词就断定是非的人,肯定是个昏官。”
陶凌云冷嗤一声说道。
“你,你,你……”中年男子颤手指着陶凌云,搜肠刮肚找词回怼。
陶凌云根本不给他机会,叭叭叭地怼道:
“他说我见色起意?你就信了。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她长啥样,我长啥样,我有必要对她见色起意吗?
你说我恶毒?
我干什么了?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你抓着我了吗?你有证据吗?
你说我满腹男盗女娼?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你是不是眼瞎?
看看他家那八个虎背熊腰的家丁,再看看这个搬弄是非的车夫,还有那个刁蛮的丫鬟。
你觉得他们是吃屎的吗?我要是真的撞他家的马车,他们能不拦着吗?
这么明晃晃的讹人,你看不出来吗?
你这双招,子干脆挖出来喂狗吧!
不,狗都不稀罕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正义?
既然觉得自己这样行,你干嘛不到边境去御外敌,不到黑龙山去剿匪?
简直是有什么大病,不分青红皂白随便给人家扣帽子。
你以为你是判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