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乌丫丫眼疾手快,一手提着一个徒弟,飞身上了附近的屋顶。
“师父,师父,放我下来。”
倒栽葱一般趴在瓦片上金钱,脸羞得通红通红。
乌丫丫这一抓,抓得是他的袍角,落在屋顶时,金钱是头先着瓦。
姿势异常诡异搞笑。
都是身高惹得祸!(? ? ?? )
乌丫丫低头一看,猛地松开手。
“哎哟”
“哎哟”
金钱和夏小七同时叫出了声。
“哎哎,师父,救我。”
夏小七在乌丫丫松手后,顺着瓦片往下溜。
乌丫丫弯腰一抓,一把抓住了他的一只脚踝。
夏小七猛地松了口气。
待师徒三人调整好姿势,坐在房顶往下看的时候,夏小七突然惊叫一声。
“哎呀,师父,咱们把大黄忘了。”
金钱拍打着发烧的脸说:“没事,大黄那狗精肯定不会出事。”
“万一被人踩扁了呢?”
夏小七有些心疼,毕竟亲手养活它有些时日了。
“不可能,那大黄狗精的跟鳖一样,说不定这会儿早溜到哪家后厨吃大餐去了。”
金钱还是比较了解大黄的。
此刻的它,正在他们屁股下面的饭馆后厨啃大肘子。
因为后厨的人都到前厅看热闹去了。
“哎呀,我爷爷,他快被挤扁了。”夏小七突然指着街道对面说道。
乌丫丫一看,哟,还真是。
公正无私的夏大人正使劲贴在墙上,被挤在那里一动不动。
乌丫丫抬手划了个弧,而后朝夏有德那边一点。
瞬间,人群像被分流了一样,人们绕着夏有德等人跑过去。
钱丰见状非常震惊,一时忘乎所以,双手合十拜天拜地。
“钱大人,您还信这个?”夏有德理了理被挤乱的衣裳问道。
“夏大人,您不觉得人群跑的方向很诡异吗?
这肯定是上天不忍让我们这样的清官被挤踏,所以出手保护我们了。”
钱丰神秘兮兮地说。
“哟,钱大人,本官咋不知道您还信这一套?”
夏有德惊讶地说。
“有些事你可以不信,但要敬畏。我这是敬畏。”
钱丰放下手,说的一本正经。
夏有德点点头。
这话有道理。
马大宝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去追那个刺客,一路去追马车。
路人们可能是忙着传递小道消息传八卦去了。
不到一刻钟,大街上只剩下了夏有德和他带的一队人马,以及那些人逃跑时扔下的一口大棺材。
金钱的脸终于恢复正常颜色,他扫了一眼大街上,“腾”一下站起来。
“师父,我们要替天行道,那些马车肯定没拉好……哎哎哎~”
话没还说完,整个人向下扑去。
艹,起猛了,忘了这是在屋顶上。
乌丫丫一把揪住他的袍角,一个用力把他拉回来。
力道大了一些,惯性作用下,他一屁股坐在瓦片上。
“咔嚓~”
瓦片被一屁股拍碎了好几片。
“谁,谁啊,谁他娘的把我家屋顶瓦片踩碎了?”
下方传来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师徒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乌丫丫想也没想,左手大徒弟,右手二徒弟,拎着两人飞身下房。
急里忙慌中,飞的有点猛,刚好落到夏有德等人前方。
因为这次都坐着,乌丫丫正好抓着他俩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