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发誓！”拿着拐杖的康丁斯坦，立刻就举手发誓，那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算了。”扎坦娜无奈的抬手捂着额头，她跟康丁斯坦的关系还可以，至少面上还可以。

而且康丁斯坦还确认了一件事情，有人在哥谭召唤恶魔，还对他动手，虽然扎坦娜觉得，这恶魔可能是康丁斯坦招来的。

毕竟，扎坦娜的父亲可是对她千叮嘱，万嘱咐，距离康丁斯坦远一点，最好别跟他扯上关系，这不是一个好鸟。

但是，扎坦娜看着拿着诊断报告一脸哀伤，失去对生活希望的康丁斯坦，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孩，终究是没把康丁斯坦扔在雪地里等死。

虽然这是康丁斯坦装的，但是他不要脸。

“咦……”从走廊跑过来的巴里，猛的停下脚步，刹住车，看着站在墙边的扎坦娜和康丁斯坦，差点脱口而出。

他认识这两位，黑色正义联盟的成员，跟他们这些正义联盟成员截然相反，扎坦娜他们是魔法界的人，专门针对那些超自然事件。

不过那是十年后的事情了，现在……巴里选择守口如瓶，装作不认识。

“会说话的驯鹿？”扎坦娜有点天然呆的问道。

“不，是迷路的圣诞老人！”

苗木手里拿着M500左轮手枪，指着眼上蒙着白布条的康丁斯坦，他就说吗，怪不得感觉怪怪的，这个扫把星来了。

真相大白！凶手就是他！

虽然苗木很想这么说，但是康丁斯坦还真不是，但是不妨碍苗木威胁一下他。

“喂，你们……”扎坦娜有点疑惑。

苗木的目光在她身上注视了一下，身材不错，不过那双渔网袜的大长腿，可真是养眼，苗木注视了五秒左右才转移视线。

再看她身上穿的衣服，苗木就知道她是谁了，这种标志性的表演服，加上魔术礼帽，再加上扎塔拉马戏团的到来。

只有扎坦娜符合这种情况了，看样还是跟康丁斯坦一起来的，算是凑一对吗？

“你们认识？”扎坦娜转头看了一眼康丁斯坦。

她很想知道一点事情，因为她感觉，只有她自己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康丁斯坦紧攥着拐杖，手上缠绕着一节褐色的裹尸布，是用来抑制手上的毒素。

那是一种巫术的剧毒，更像是诅咒，康丁斯坦也拿它没办法，扎坦娜用净化治愈的魔法，也没有办法阻止它的扩大。

只能用裹尸布还有一些法咒来抑制，他的眼睛也被地狱之火给灼伤了，这可真倒霉啊……

“康丁斯坦，我就问一句，你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你最好别给我装哑巴！”

苗木语气强硬的问道，手指扣在扳机上，他可不想被康丁斯坦卖了，还帮他数钱。

前科太多了，不值得同情。

“额，你们知道恶魔吗？”康丁斯坦咂了咂嘴，无所谓的说道:“有人在哥谭召唤了恶魔。”

“……”苗木皱了一下眉头。

“这恶魔，确定是别人召唤出来的？”苗木有些怀疑的问道，因为康丁斯坦在地狱里的债主太多了，搞不好是那位大佬上来收债了。

“……”

这下轮到康丁斯坦沉默了，他这一沉默，在场的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