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良心,那么快就要和你男人患难与共、同生共死了。放心吧,别看沈大少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他的身手不比我们部队里的差。”
顾云庭按住了魏香雪扭动的脑袋。
“你有病吧。”
魏香雪翻了一个白眼。
她和沈大少还是很陌生的好吗,别说得他们已经鹣鲽情深、鸾凤和鸣,恩爱两不疑了。
最终魏香雪还是被阮紫茉拽了回去。
外面的战况很是惨烈。
挡在濯诗语面前的保镖还是很多,别人还是近不了她的身。
“沈家的肚量就这样小,不过是送一件礼物不合你们心思,你们就要对我一个弱女子下死手。”
濯诗语更是嚣张了,嘲讽开口。
“你找死。”
沈砚名加入了打斗,他额头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听到濯诗语的话,气得额头的青筋鼓起,脸上浮现了愤怒。
一只大手按住了沈砚名的肩膀。
“我来。”
沈子骞修长的手指解开衣扣。
“大哥,这种女人交给我解决就是了。”
沈砚名看向濯诗语的目光很不屑。
“拿着。”
沈子骞将外套扔进了沈砚名的怀中。
众人还没看清楚沈子骞是怎么动手的,挡在濯诗语前面的保镖不是飞了出去,就是倒了下来。
濯诗语一跃而起,长腿朝沈子骞横扫过去,沈子骞一只手臂挡住了濯诗语的攻击,濯诗语落地后,抡起拳头,朝沈子骞攻击过去。
她拳头挥虎虎生风,很是凌厉,不过沈子骞还是应付自如。
拳头朝沈子骞的脖子攻击,沈子骞侧过头,避开了那一拳。
濯诗语眼眸闪过些什么,在拳头离沈子骞脖子很近时,拳头变成了掌,只不过两指间,夹着闪着光的针,那枚针就要朝沈子骞脖子划去。
“大哥……”
沈黎渊和沈砚名都反应不过来,都不由紧张了起来。
沈子骞反应很快,大手扣住了濯诗语的手腕,没有一丝犹豫,卸掉了她的手。
“啊……”
濯诗语惨叫一声,手中的东西也掉了下来。
沈子骞一手掐住了濯诗语的脖子,将她按在了车上。
“沈大少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濯诗语冷汗涔涔,她还是勾起红唇,笑盈盈地对沈子骞说。
“对你这个丑八怪,需要什么怜香惜玉。”
沈砚名阴恻恻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濯诗语面色一僵,恶狠狠地瞪向了沈砚名。
沈子骞收紧了手,空气一点点稀薄,濯诗语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一只手被卸掉了,只能用另一只手挣扎。
“大哥,需要把她处理干净吗?”
沈砚名阴沉着一张脸站在沈子骞身旁,看着难受的濯诗语,伸出手,做出了抹脖子的动作。
濯诗语听着这些人要弄死她,她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处理一个人很简单,但要堵住悠悠众口就难了。”
沈黎渊走了上前,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濯诗语。
这个女人挑在这个时候闹事,一方面是下沈家的面子,另一方面就是保住她自己的小名,那么多人都见到她来沈家闹事,她要是出事了,众人自然会怀疑到沈家身上,况且今日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正面形象的人物很多。
大哥又是从政的,自然不能有负面影响。
只能给教训,不能伤性命。
“濯小姐,你是不是忘记当年的事了。”
沈子骞没什么感情地说。
“怎么,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濯诗语脸色一白,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她明白今天只要她做得不算太过分,沈家人不敢要她的命,否则沈子骞的仕途就完了。
沈子骞一把甩开了濯诗语。
“沈大少早说放了我不就成了,还要闹这一出,我这人最不经不得吓了。”
濯诗语伸手摸着脖子上的淤青,笑得乖张又嚣张。
“断了她一条腿,让濯小姐有时间好好修养一条时间。”
沈子骞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眼眸都没抬一下。
“你……”
濯诗语正要骂人,就被捂住了嘴。
“其余的人,全部扔出去,别惊扰了贵客。”
沈子骞轻轻拍了拍衣袖,拿过外套,转身走进了大门。
“大哥,我都说那个女人不适合你了,你看她勾三搭四的,丢尽了我们家的脸面。”
沈砚名追了上去,满脸怒容地说。
“老二,我之前对你说过了什么。”
沈子骞眸色淡淡地看向了沈砚名。
“可这件事因那个女人起,闹得那么大,莲姨的生日宴差点因她毁掉了,不能就这样算了。”
沈砚名脸上布满了阴霾,说出的话带着一股阴冷。
“她肚子里怀着你的侄子,你想做什么?”
沈子骞停下了脚步,言语满是威压。
沈砚名说不出话来了。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人自有我看着。”
沈子骞重新穿上了外套,从西装暴徒变回那个彬彬有礼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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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脚,走进了宾客里。
沈黎渊来到沈砚名身边,“大哥自有自己的决断和思量,他足智多谋、高瞻远瞩、谋略过人,用不着我们操心。”
“我只是觉得那样一个随便的残花败柳,配不上这样好的大哥。”
沈砚名阴恻恻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