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香扎着两个小揪揪,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小裙子,脖子挂着一只小奶壶,她昂首挺胸走在前面,身后带着一群小鸡小鸭,那画面好温馨,好可爱。
渝宝手拿着一只网罩,扑腾着,抓空中的蜻蜓。
步宝蹲在地上,拿起小石子堆起了小房子。
魏香雪有一段时间没见几个孩子了,她很想他们,朝他们走了过去。
小香香看到,双眼一亮,迈着小短腿,张开小手臂,“哒哒哒”跑过去,一副想要抱抱的样子。
渝宝也扔掉网罩,不抓蜻蜓了,学着妹妹的样子,奔跑过来。
魏香雪开心地蹲下了身体,热情欢迎孩子。
结果……
小香香绕开了魏香雪,朝她身后的沈子骞跑过去,“舅舅,我的小鸡长大了好多好多,我都要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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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宝也是绕过了魏香雪,朝沈子骞跑去,“舅舅,走,陪我抓蜻蜓。”
魏香雪不开心地嘟起了嘴,她转过头,怒瞪了沈子骞一眼。
“……”沈子骞。
魏香雪朝那边蹲在地上玩的步宝走过去。
“步宝,还是你最好,不像那两个小崽子……”
魏香雪对步宝说。
步宝小手拿石子的动作顿住,拧起两条小眉毛,“你挡住我的阳光了。”
“……”魏香雪,每一个崽是可爱的。
“你说什么呢,臭小子。”
魏香雪蹲下身,双手去揉步宝的脸。
步宝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魏香雪,似乎在说‘你好幼稚’。
沈子骞陪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朝屋内走去。
“你来了。”
沈老爷子坐在茶几旁泡着茶,淡淡瞥了一眼沈子骞。
沈子骞走了过去坐下。
沈老爷子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茶,望着外面撒丫欢奔跑的三胞胎,语气淡淡地说,“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查当年你母亲和你父亲的事情。”
“嗯。”
沈子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没有否认。
这件事被老爷子发现他也不意外,沈家那边有老爷子的人在,他自然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只不过当年在沈家那边工作的人早就差不多走光了,留下来的几个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是你父亲对不起你母亲,原本不想告诉你们,木已成舟,再追究没有意义。”
沈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悠悠开口说。
“我母亲并非死于意外,其实从小茉出现那一刻,当年的事就疑点重重了。”
沈子骞一口饮尽杯中的茶,他淡淡开口。
“你既然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沈老爷子想起过往,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哀伤。
从沈老爷子的口中,沈子骞终于知道后面母亲为什么会嘶声揭底,再也不快乐了,因为他的父亲背叛了母亲,父亲在一场酒宴过后,和一个女人睡在了一起,被母亲亲眼撞见了,两人发生了剧烈争执。
沈子骞记忆中父母一直很恩爱,父亲很爱母亲,经常给母亲准备惊喜,对母亲各种嘘寒问暖,母亲受伤,他比谁都着急,谁能想到他会出轨呢。
难道曾经看到父母恩爱的画面都是假的吗?
沈子骞的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惆怅。
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母亲了。
——
濯家。
阮紫茉待在房间里,整个人都很忐忑、惊慌。
她明显感觉到濯易沙和濯诗语加大了搜找的力度,之前那些人只是在楼下搜找,现在都上到楼了,走廊上不断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只要有一个人打开这扇门,就能发现她。
阮紫茉靠在门后,心脏都要跳到嗓子上了,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一层汗。
好在脚步声来来回回好几遍了,没有人试图打开这扇门。
阮紫茉呼出一口气,正要离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不陌生的声音。
“人呢?还没找到?整个濯家不都翻过来找了吗,难道那贱人还能上天遁地。”
“还……还有些地方我们不能进去找。”
有人小声说。
“把门打开了,还有什么不能找的。”
濯诗语转头看到一旁的房门,可能是没找到人,恼怒的原意。
她知道这间房是谁的,濯诗语也完全不在意。
阮紫茉听到这句话,脸一白,心都要跳出来了,这濯诗语要进来搜找?
“这……这是艺姝小姐的房间,她,她说过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外面的手下犹豫了。
濯艺姝可不是她外表看着那样不着调,毕竟濯家许多污秽之事都是她在做,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不然早就被外面的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这些手下自然不敢轻易得罪濯艺姝。
“那又怎样?”
濯诗语冷笑一声,脸上那条疤痕更显得狰狞了,她一脚踹翻了说话的那个手下。
那个手下摔倒在地,其他人都不敢说话了。
“你们怕她,我可不怕她,我说开门,把这扇门给我家了,就没有是我不能去的地方。”
濯诗语嚣张地说。
传来门把拧动的声音,还有暴力踹门的声响。
阮紫茉小脸发白,手脚冰凉,她往里退了几步。
这濯诗语要闯进来了。
现在该怎么?
阮紫茉双眼四处寻找房间内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找了一遍,屋内实在没地方藏身,衣柜那种地方,就算她藏进去,对方也绝对会打开……
房门被踹得“轰”“轰”响,那些人下一秒就要破门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