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紫鸢停在窗台下,右手缓缓搭在窗台上。
随后,她半侧身,伸手朝杨迷糊的方向挥了挥。
几个意思?杨迷糊也顾不得许多,往左侧挪动几个身位,形成死角,向前腾挪疾行。
大约三分钟后,杨迷糊距离紫鸢不到十米。
也许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引起里面人的警觉,一个半只手臂形状的模糊影子,印在窗帘上。
还好,对方不够专业,居然露出如此大的破绽。不对,此人是云子,肯定另有其人在指挥她。
但愿紫鸢够谨慎,不要击发袖中箭,不然既误伤人,又暴露己身。
杨迷糊忍不住'喵'了一声,在深更半夜,这'喵'声果然比咕咕声好用。
突然,一半的窗帘被一把扯开,里面同时传来低沉的日语:
“八格,关上!”
云子似乎豁出去了,干脆站到窗户前,缓缓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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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见没事,另一个人出现在云子身后。
'啪'的一声,窗玻璃的破碎,云子身后的那人应声倒地。
这是紫鸢发射了袖中箭!
杨迷糊几个纵跃,上了寓所屋顶,又顺下水管而下,伸手一把抓住窗户的外沿,脚尖踏在窗台上。
此时紫鸢已不见踪影,而窗户大开。
杨迷糊迅疾伸头一看,笑了。只见紫鸢正手持手枪,对准一个中年男人的胸口。
中年男人就是隆信原,此时正举起双手,惶恐的看着紫鸢。
此时客厅又响起了敲门声。杨迷糊钻窗而入,紫鸢似乎长松一口气。
“二哥,交给你了。云子,快去应门,就说打碎了一个玻璃杯。不然门外的人会闯进来的。”
云子颤抖着朝房门走去,在门后定了定神,轻声道:“别敲了,刚打碎了一个杯子。”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没了声息。
云子回到卧室,关上卧室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此时,紫鸢正撕开床单,结成一股绳子。结好后,她将绳子一头系在床腿上,一头扔出窗外。
紫鸢扭头低声道:“云子,我先下去,你待会顺着绳子往下爬。你呆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明白吗?”
紫鸢钻窗而出,瞬即消失不见,又倏地钻了回来。
她讪笑了笑,“二哥,拿着这个,不见血没事的。”
她边说,边递给杨迷糊一根手指长的银针。
杨迷糊接过,总觉得有点烫手,极想扔掉。
紫鸢见云子身子仍在颤抖,一把拽过云子,将绳子另一头拉回来,系在云子腰间。
她低声吩咐道:“云子,爬上窗户,再顺着墙往下溜,我替你拉着绳子。”
直到云子落地,紫鸢钻窗而去,杨迷糊才对惊恐万状的隆信原说道:“你儿子想杀我,被我反杀,你们不服,是吧?”
隆信原连忙点头又摇头。
杨迷糊一笑,捻捻左手的银针,“银针呢,扎你一下,最多致残。手枪呢,开一枪,死翘翘。二选一,给你五息时间做出选择。”
隆信原毫不迟疑的看向银针。
只见寒光一闪,银针扎入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