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楼?”
“哦,就是谢尔谢奇路18号。”杨迷糊回过神,栓子没去过那里。
栓子拉起车就跑,“玄子说紫鸢不见了,是真的吗?”
“是。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会不会是她表哥?我总觉得他有问题。”
杨迷糊心中一惊,“说说理由?”
“他一来,杨子哥你就差点出事,紫鸢又莫名其妙的不见人影,他又一个人匆匆离开,我觉得太巧合了,不正常!”
“还有其他可能吗?”
“我有一个笨想法。对手的目标是你,而不是紫鸢,他们不可能死盯着紫鸢。再有,除非有内应,以紫鸢之精,她不可能轻易被人抓走。若她表哥是内应,便说得通。”栓子似乎很肯定。
“那她表哥为何这么做呢?”
“为了钱!要不是别人给了他一笔钱,要不是他怕紫鸢回去分家产。我可听说,紫鸢母亲的娘家很有钱。”
对,事情没那么复杂,栓子说的极有道理。
紫鸢表哥来寻紫鸢,看来,并不是出于好心,他或他身后的人是想除掉这个后患。
关键是谁抓走了紫鸢呢?或者紫鸢早沉黄浦江了?想到这,杨迷糊心中一寒,邪火燃烧。
“掉头,去西郊。”
杨迷糊决定回二道口,找紫鸢师傅,让其出马,去打听是谁干的。
栓子也不多问,掉头就往西郊而去。在杨迷糊的指路下,二人来到了山脚下。
“栓子,在此等我。这把手枪你拿着,待会下来的人,若想开溜,就杀了他。”
小主,
杨迷糊将手枪塞到栓子手中,便疾行上山。
进了小木屋,他三下五除二,解开绳子,拔掉脏老头口中的破布,使劲拍了拍脏老头的脸。
半晌,脏老头才悠悠醒来,摇了摇昏沉的头,“我还活着?”
杨迷糊冷冷的点点头,“对,还想活下去吗?”
脏老头人老成精,“紫鸢出事了?”
杨迷糊冷峻道:“一百根小黄鱼,帮我找到紫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的明白?”
脏老头沉默不语,杨迷糊知道对方在拿捏自己,顿时心头火起,用步枪顶住对方额头,“那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脏老头见情形不对,立马摆手道:“我去我去,希望你不要食言。”
杨迷糊收了步枪,扔给他几张纸币,“山下有人力车等你,你听那车夫的。若偷奸耍滑,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见脏老头一瘸一拐的下了山,上了栓子的人力车,杨迷糊嘘了一口气。
但愿天意吉祥,紫鸢还活着。
若真是江湖人士干的,他们会讲所谓江湖规矩,按雇主的意思办!但愿紫鸢表哥吝啬,没给够杀人的钱。这也是杨迷糊焦躁不安的原因。
若是麻生家,隆信家,或者招募人干的,紫鸢至少还活着。这也是杨迷糊没有先找麻生嫣甚至老太太的原因。
一旦找了,老太太必定以此要挟自己,参加招募选拔。一旦参加,又不能装怂,因为一怂就会被别人干掉!
杨迷糊又急速下山,又去了那药铺,抄起电话,打给黑子。
“黑子,让老杨头出马,在三教九流中打听紫鸢的下落。他要多少钱,都答应他。但要快!”
不待黑子回话,'啪'的一声,杨迷糊扣了电话,又侧头对药铺老板道:“谁也不准泄露消息,否则,你们就等着买棺材吧。”
杨迷糊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额纸币,扔在柜台上,扬长而去。
他要见小桃,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