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为他好,谁知道曹子墨是他的亲弟弟?”脏老头辩解。
“就算不知道,你那封信是怎么回事?你可是在利用他的亲娘!”
栓子十分不满:“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过往和心思,加上小桃在,杨子哥至少猜到了七八成,你最好尽快揩干净屁股。”
脏老头一拍大腿,“嗐,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该是揭开遮羞布的时候了。”
“你说……”栓子眼睛冒出绿光。
“先说好,有些事,还不能跟那小子讲!”
脏老头静静看着栓子,语气肃穆:
“他娘,真的有一个堂兄,就是谭老二,只不过改了姓名。别急着发问,听我讲完。
那小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这一点。因为谭老二很小就离开了家,也许他娘也不清楚,或者以为谭老二已经死了。
他娘死里逃生,被我无意间救了,刚好被曹老三看中,他娘也有意,我就撮合了二人。现在看来,他娘当时藏着小心思。
至于如何发现谭老二与他娘是堂兄妹,也是巧合。
喝喜酒时,谭老二无意间,问起他娘的身份身世,才发现是他堂妹。
但谭老二却压下未认,因为大家都是做秘密工作的,不易暴露过多的亲戚关系,以便事后牵连。此事,连曹老三也蒙在鼓里。
后来,我们因任务,各自分开,极少联系。但五年前,又机缘巧合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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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人各有际遇,各怀心思。我已脱离组织,曹老三想当汉奸,但谭老二,并不清楚啊。
曹老三为纳投名状,便把主意打到谭老二身上,以我脱离组织相威胁,逼我使用催眠术,悄悄掏出谭老二的秘密。
我鬼使神差,就做了。但我发现,谭老二脑子里有一个巨大的秘密。
可能是我当时的催眠术能力不足,或许是他意志力太强,自封记忆,反正一问到细节时,他就强力抗争,最后把他弄得半痴半呆。
我吓坏了,撒腿开溜,去了上海。
曹老三见谭老二没有用了,也就没再找他的茬,谭老二就此消失。
后来,曹老三不知从哪个渠道,知道谭老二脑子里有重大秘密,又威胁我帮助他。我不胜其烦,便想借那小子的手,除掉曹老三。
后面的,不用我说,你们也猜到了。”
栓子有一点不解,“为何不直接告诉杨子哥,谭老二心中有秘密呢?杨子哥心中有数,岂不能更好的展开行动、保住秘密?”
脏老头一哂:
“这个秘密太大。
你看,邢江舟、白少安、曹老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
你以为那小子天下无敌?那小子一动,就可能给谭老二招来危险。
再说,之前谁也不知道谭老二在哪里呀!”
栓子反问:“所以,你利用杨子哥的亲娘,灭掉曹老三,也算是救他舅舅一命,他最后不会也不好怪罪于你?”
“是。”脏老头这次很干脆。
“对紫鸢,你又是怎么忽悠的呢?”栓子又问。
脏老头讪讪道:
“做法有些阴暗。
经过暗示,让她认为,我不仅仅是脱党,而且可能背叛过。
只有找到谭老二,才能赎我的罪愆,才能保我一命。但因干系巨大,不可向任何人泄露。
所以,她打死也不会说,但又必须拉上你们,因为她凭一己之力,根本做不到。”